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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薨逝,母后都是疼的肝肠寸断,大病一场。倘若今日儿臣死了,母后可会掉一滴眼泪?”
“渲儿你……”
“只要儿臣死了,母后便可名正言顺的把持朝政,当一个真正的女皇帝了。”卫渲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不好!那是!
卫泱眼前猛然浮现出庞如燕七孔流血而死的惨状。
她皇兄这是要服毒自尽!
樊昭见状,大呼一声“不要”。
卫渲却恍若未闻,将瓶塞打开,便要将瓶中的鸩毒灌入口中。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突然从暗处闪出一个人。
飞起一脚就将卫渲手中的瓶子踹飞,紧接着又一个刀手劈在卫渲脑后。
那人的动作既快又准,行云流水,卫渲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应声倒地。
卫泱瞧着地上碎落的瓷瓶和流了一地的毒水,心狠狠的揪疼了一下。
卫渲心里该有多难受,才会连皇上都不愿做了,但求一死?
就那么喜欢庞如燕,要殉了她去?
没出息的懦夫!
卫泱望着躺倒在地的卫渲,眼眶不觉间就红了。
那人再不济,也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任她再骂再怨,心里也是敬他疼他的。
卫泱抬眼,怒视将卫渲击倒在地的,身着一袭白衣的年轻男子。
好你个翟清,明明打落那瓶毒药就好,你竟然还敢以下犯上,出手击晕当今圣上?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樊昭见状,也顾不得失不失仪,赶忙上前跪伏在地,将卫渲的头小心的挪到她膝上枕着,神情既焦急又担忧。
“太后放心,至多一个时辰,陛下就会苏醒。小人惶恐,是见不得陛下一再伤太后您的心才……”
樊昭抬手,示意翟清不必再说,“哀家知道,你是好意。渲儿是该好好睡一觉,冷静冷静。”
“太后,您哭了?”翟清问,嗓音温润深沉,悱恻动人。
樊昭别过脸去,“哀家没有。”
翟清屈膝上前,端起樊昭的脸,使袖口轻轻的替樊昭拭去眼角的泪水。
卫泱隔着屏风瞧见这一幕,恨不能上前剁了那翟清的手。
男宠就是男宠,平日里装什么琴师。
看你没了手,日后还怎么装!
卫泱这会儿心里乱糟糟的,一见翟清更来气。
卫渲需要冷静,她更得冷静。
于是,在忿忿的瞪了翟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