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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听完她的话,萧无垢难得抬起头,但手中依旧拿着朱笔。
“不是刺客?那为何私藏凶器?”
这个问题让南宫倩如遭雷劈,头皮发麻,手掌心被冷汗浸湿。
她万万没想到,关泽胆子居然这么大,敢私藏凶器。
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没告诉自己。
这可怎么办?
完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合适的说辞。
“陛下,我藏的并非凶器,而是此物。”
在南宫倩惶恐不安的时候,关泽忽然开口打破沉寂。
她和萧无垢齐刷刷的看过去,只见关泽手里拿着一只短笛。
“此物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所以贴身携带。”
他说完话,大殿再次陷入寂静。
随后,他感觉到一道凝如实质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消散。
关泽大气都不敢喘,他不知道这个解释能否过关。
好在,他还有其他对策。
“既如此,是朕错怪你了。”
此言一出,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就相信了?
他松了口气,信了就好。
“你留下。”
“倩儿,你去忙吧。”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他们两个。
关泽以为她还有话要问,没想到是让自己伺候她批阅奏章。
“茶!”
不是添茶,就是研磨,一刻不得闲。
关泽自知今晚是走不了了,只能站在她身后,等候吩咐。
长夜漫漫,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关泽只能找点事转移注意力,比如偷瞄奏章。
“汉东、岭西大旱,赤地千里,饿殍遍地……”
这是一份报告旱灾的奏章,只见萧无垢执笔在奏章上笔走龙蛇。
“命户部调拨粮食、药材,选一干吏赶赴灾区,当地可开仓放粮,稳定民心,此事刻不容缓。”
一行力透纸背的字迹映入关泽眼帘,他有些疑惑,这和自己了解的萧无垢不一样。
在他继承的记忆里,今年入夏来,各地大旱,朝廷不管不问。
不仅如此,马上就是萧无垢寿诞,各地官员借此由头加税,搞得民不聊生。
但是,今天萧无垢的表现跟他认知里完全不同。
难道是作秀?
就在他心生疑虑的时候,萧无垢打开另一份奏章。
“陛下寿辰将至,普天同庆,麟州百姓欢欣鼓舞,臣麟州刺史特献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