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傅云霁的身份还有实力在这里摆放着。
他们谁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避开傅云霁的探查。
看没人敢再跟上来后，傅云霁带着程音音走到了一处儿僻静的小树林里。
这场景如果放在现代言情小说里，就是促进男女主感情，告白的绝佳圣地。
可这场景如果落在了傅云霁和程音音的身上，那可就耐人寻味起来了。
他们现在可是两看相厌。
等周围安静下来，傅云霁的脚踩碎了地上的枫叶，转过身来，漂亮的金色眼眸牢牢地盯着程音音看。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以后少来招惹我。”
闻言，程音音挑了挑眉，有些诧异。
傅云霁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出了程音音的诧异，傅云霁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开口缓声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内里换了壳子么？”
此言一出，就连小系统都惊呆了。
这……这傅云霁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是怎么看出来，现在的程音音已经不是原本的程音音了？
傅云霁抬起手指，细白的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开口继续道：“我的记忆力非常好，这天命宗，每一个人我都记得。”
上到天命宗的宗主，下到洗衣房的奴仆。
只要是傅云霁见到过的，他绝佳的记忆力都会把对方给深深地刻印在脑海里面。
傅云霁背完那本百万字的《药草经》，只需要两个时辰，比周子琼还要快。
现在的程音音，早就不是以前的程音音了。
“你和程玉灵对战的时候，使用出来的步法，还有眼力，都不是曾经的程音音可以拥有的。”
傅云霁颠了颠手里的剑，“我不在乎你是如何夺舍的，只要你不做出危害天命宗的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程音音在听到了傅云霁的话后，惊讶了一瞬，但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那双纯黑色的眼眸将傅云霁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遍儿，仿佛在打量着什么。
“你是想杀了我么？害怕我把你的秘密给说出来？”
傅云霁看出了程音音内心的小九九，不仅没有感觉到被冒犯，反而还轻笑出声。
“我和程玉灵那个蠢货可不一样，你现在连灵根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