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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暮飞却是毫不在意,他耸耸肩膀,眯起眼睛,挑了挑眉间,像个犯了错却不知悔改的孩子,邪笑着说:“哥哥干嘛那么凶,既然是哥哥的玩物,那臣弟不碰便是。不过,这个玩物还真是特别~”
他脸上挂着笑,眉头眯成好看的缝隙,故意看了眼床上孱弱的女人,话语里加重了‘玩物’两个字,随后摆了摆手走出厢房。
既然冷邵玉发话了,那么,他就算有再大的兴趣,也只能忍下心来。从小便是这样,冷邵玉行事果断,一向霸道凌厉。先帝曾有意将王位传给他,只可惜他不是嫡长子。不过自小以来,他便是众多兄弟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说一不二,只要他一皱眉,所有人便都不可有任何疑义。所以,也自是没有人敢违抗他的意思。
待冷暮飞走后,砰!的一声,门口的男人狠狠的将门踹上,他迈出的步子很沉,一步一步的向着床上的洛殇走过来,每走一步,周围凝聚的冷气便多一分。
僵硬的气息,冰冷的温度,蔓延了整个房间。很静,静的洛殇能听出自己的心跳。
她吃力的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却在对上男人那张阴冷的面孔时停了动作,男人什么也没有说,沉重的胸膛便是压了下来,将她死死的摁在床上。
“你干什么?冷邵玉,你放开我,放开——”洛殇皱起蛾眉,拼命的挣扎。
帝王本无情,虽说冷家的男人没有好东西,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坏蛋中的极品,他甚至没有一丝的怜惜,不顾她满身的伤口,虚弱的身体。她那无力的挣扎捶打,在他看来,不过是多了一些让他征服的欲望。
“我干什么你不清楚吗?”他冰冷的带着残忍力道的话语,贴近她的耳廓,狭戏的气息,一寸一寸从她的侧脸拂过。
大掌硬是冷冰冰的扯去她腰间的丝带,毫不顾忌她的感受,撕扯着她的衣服,任凭洛殇怎样歇斯底里的哭喊,挣扎,男人始终没有停手。
直到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一道道红色已经结成疤痕的血迹时,他顿了下来,眉头有些许的轻蹙。麻姑下手倒真是重些,不过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