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的发饰,脸上像调色盘般吓人,今日素淡打扮,竟是这般的清丽可人。
“千语你来得正好!”身穿一袭富贵缠枝图案绸缎衣裳的长孙氏脸上漫开浅浅的笑意,眸光温和,对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楚千语的眼光从江逾白的脸上移到长孙歆儿的脸上。
肤如凝脂的脸上,带着羞愧之色,眼睛微红,睫毛染了泪意,莹然欲泣,一袭白色纱裙,袖口处绣了淡雅的青竹叶,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又风情无限。
她见了楚千语,眸色飞快地闪着,旋即低头,泪意竟又浓了几分,双肩微微抖动,像是在哭泣。
江逾白就坐在她的身侧,见她难过,便握住了她的手,“别怕,我在。”
长孙歆儿眉目便漾开,露了一丝羞赧之色。
楚千语冷眼看着这一幕,好一对羡煞旁人的……狗男女。
江齐容见了楚千语,便道:“千语,我们今日为何事而来,想必你也知道了,你母亲说你素来是个大方得体的,你与歆儿又是表姐妹,想必你会顾念姐妹之情,许歆儿入门的,是吗?”
楚千语慢慢地坐下来,就坐在她们三人的对面。
江齐容今日穿了一件红色金银线绣花百褶裙,满头珠翠,说不出的贵气逼人。
楚千语看着她,慢慢地说:“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长孙氏微微不悦,“千语,你可不能这般不懂事,歆儿已经怀了逾白的孩子,她是必须入门的。”
楚千语哦了一身,看着长孙歆儿,“是真的吗?”
长孙歆儿满脸羞色,轻声道:“表姐,对不起,我……我们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那就是婚前失贞,论起来,可是要沉塘的啊。”楚千语冷冷地道。
“别胡说,“长孙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歆儿和逾白早就两情相悦,若不是你横插一竿子,他们是要成亲的。”
“既然两情相悦,”楚千语看着江逾白,冷冷地道:“你为何答应与我议亲?可见所谓两情相悦,也不过是贪图那苟且之快。”
江逾白怒道:“你胡说什么?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话这般难听,你还要不要脸?”
楚千语冷漠地笑着,“我不要脸?我至少没有与人珠胎暗结,私德败坏,你们京中的人如何我不知道,可若是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