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脚，还是旁人加害……
慕云然抬头，仿佛看见了一团迷雾，她伸出手想要去拨开，却如何也拨不散。
“这件事情，你们没告诉晋亲王妃吗？”慕云然问。
清芷面露苦色：“姑娘有所不知，夫人她的性子您也知道，夫人她……”
慕云然没再说话，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两个身影，一个美丽动人，一个温暖如风，可突然间，她们美丽的面庞瞬间流满血污，表情痛苦，几乎让慕云然的心都要碎了。
她现在满心的悲伤和不甘，都化成了满腔的愤怒和怨怼，她恨不得立刻就手刃仇人！
可她不能。
“那老夫人呢？老夫人在这件事情里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秦嬷嬷微微低下了头，轻轻叹道：“当年的事情，谁说的清呢。”
那时候她和徐嬷嬷尚且就连护好两个小主子都困难，哪里还有功夫去查证。
慕云然唇角泛上几分苦涩：“若是我将这证据递在父亲面前，怕是父亲只会当作没看见吧。”
“姑娘……”秦嬷嬷很是心疼慕云然。
慕云然却伸手阻止了秦嬷嬷说话，她低头将那两张药方收好：“母亲的仇我一定会报，长姐的仇我也一定要报。你们且先起来吧，总有一日，我必会让那孙氏血债血偿！”
慕云然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肉中，刺出了一个个月牙似的血痕，可她浑然不觉。
半个时辰后，孙氏所居的挽月阁中。
“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还真以为靠着慕云霜留下的那个孩子能讨着什么好处——人家过来拿药，她还巴巴的就给人家送去了。”孙氏一边剥着莲子一边和李嬷嬷念叨着。
“晋亲王妃娘娘有意扶持二公子，若是日后二公子承了爵位，那孩子身为嫡妻原配之子，自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只是老夫人眼界浅了些，那孩子一看就是个薄命的。”李嬷嬷是孙氏从娘家带来的，很懂孙氏的心思，也许是因为她太瘦的缘故，面相显得很是刻薄，一双眼睛也颇为精明。
“可不是，说起来，要不是当初晋亲王妃咬死了非要慕云霜那个短命鬼嫁过去，挡了我家雪姐儿的路，那慕云霜也不会这么早就死了。”说到这儿，孙氏假惺惺的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年纪轻轻的，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