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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严居池并不干涉,只道:“去吧,明日若是烂醉而来,小心本王军法伺候。”
另一边,回到流光馆的温容一直等到天黑,也没听见什么动静,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
不说那饼干严居池这会儿不一定能不能吃上,就说她这次做的,加了原身家族陪嫁来的药材,虽然她知道药性,但是这边的制药容器太过简陋,还缺了几味,她实在把控不好量。
只知道死不了人,卧床不起的同时有点不知名的副作用而已。
要是严居池体制特殊,或是身子强健的话,没事也是有可能的……
“不行,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温容兀自喃喃着,正准备再去看看那些药材,山芙带着温离忙里忙慌的跑进来了。
她神色惊恐,一把抱起温离,正待说话,另一人破门而入,神色黑沉的走了进来。
“温容!”
见来人是严居池,温容便知他定然是没事的,稳住心神微微蹙眉道:“做什么?”
“你都做了什么好事?!”严居池上前一把掐住了温容的下巴,“说,你带来的点心里,都加了什么好东西?”
温容恼怒的挣开,狠狠地推了一把严居池:“你说什么胡话?”
他分明没事,怎么——
“阮思年卧床昏迷不瑆,太医诊断他误食了金乌草。”严居池咬牙切齿,“本王没记错的话,金乌草这样的名贵药材,除了大内可得,也就你们温家了!”
金乌草自带剧毒,虽然用得好可入药,但若是用不好,很容易出事。
连宁州都很少见几株金乌草,严居池也只在京城见过!
温容暗自咬牙,死死地盯了严居池一会儿,凛然道:“是,是我做的!”
没成想温容会主动承认似的,严居池反而一愣,随即怒不可遏,眸中带着噬人的危险光芒:“你是真觉得,本王不会杀了你?”
“我说了我要和离,你不肯。”温容冷笑一声,“那大家鱼死网破好了,你死了,我不就能趁乱逃跑了?”
严居池愤然,上前猛地掐住了温容的脖颈。
“放开我阿娘!放开我阿娘!”温离嚎哭起来,挣扎着想要从山芙的怀中跳下来,山芙死死地抱紧他,上前跪倒在地凄声道:“王爷,王爷开恩啊王爷!王妃并不是想置您于死地!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