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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喻文州的手机响了。
他先“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她刚刚的话,然后起身去了阳台接电话。
喻文州这通电话打了多久,时笙就在那里坐了多久。
实在是像上课回答完问题的小学生,老师没喊你坐下,那你坐下心也是虚的。
喻文州没让她走,她也不敢瞎蹦跶,更何况这公寓还是喻文州的。
喻文州大概讲了七八分钟的电话,转过头的时候也没想到时笙还坐在那里,而且好像连姿势都没变过。
从他去年年底回京大任教开始,他的课一直都是堂堂爆满的程度,应该也算得上是有个人魅力的那一种了吧,怎么到时笙这就成了怕他怕的不行了。
喻文州捏着手机回了客厅,对着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笙问:“晚上我有一个聚会,要一起去吗?”
这话给时笙带来的惊吓不比刚才的小,除了疯狂的摇头拒绝,她已经暂时忘记自己还长了张嘴。
跟喻文州去参加聚会,开什么玩笑,万一都是学校的教授,那能直接把她送走。
更何况,一堆搞学术的人在一起,是聚会还是开会,那可就真的不好说了。
喻文州见她拒绝的快,也没打算强求,转开话题问:“你晚饭怎么办?”
“您不用管我!”时笙立刻义正言辞。
她虽然跟喻文州已经领证有一段时间了,但才刚刚搬到一起一周。
与其说他俩是夫妻,还不如说仅仅是在一张本儿上看似亲密实则不太熟的陌生人。
加上喻文州最近很忙,这一周她压根就没跟他一起吃过饭。
再说了,跟他一起吃饭,她怕自己消化不良。
“不用管你?”喻文州反问。
时笙继续认真点头,“嗯,我自己解决。”
喻文州轻笑出声,“嗯,那你说说你自己怎么解决?”
时笙:“.....”
不知道她说不吃会不会气死喻文州。
她一般下午吃过零食,都会直接略过晚饭这个流程,前面几天她也是这样干的。
“我自己做。”她抿着唇小声说。
很显然她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就不足,但喻文州是存了心思要逗她,“你会做饭?”
时笙张张嘴,最后只憋出了几个字,“额....会吧....”
她是真的不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