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致死。
但没人在乎。
凌小小听想砸手机，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一个连妻子之位都能大度让给第三者、宁愿住在凌家次宅还无怨无悔的老圣母，教出原主这个逆来顺受到给女配奉献所有器官的小圣母，也不算意外。
不过……
凌妈妈毕竟是原主唯一真正关心的亲人，凌小小也不想过河拆桥。
已经占了这具身体，不超出她容忍范围的，她可以不计较。
凌小小忍耐地跟凌母解释道：“妈，贺辰阳没跟你说吗？不是我不想给凌文文换心脏，是医生当着我们的面说了，我和凌文文配型没成功，我们俩连血型都不一样，是不能做心脏移植的。”
“什么？你说真的？”
凌母吓得尖叫起来，隔着电话凌小小都差点没刺穿耳膜。
她郑重说道：“真的，不信你可以让凌从峰去问医生。”
对面半天没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电话挂了。
凌小小想现在凌母应该是很失魂落魄的，毕竟她失去了一次可以讨好凌从峰的机会。
正晃神间，身后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她忙转过身——
透着一丝阴郁的俊美脸庞出现在眼前，幽深的黑眸看向自己时带了两分探究，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医院时还觉得他满脸疲惫眼下青黑，此时却像是舒缓消散了不少，比先前更添一抹艳色。
凌小小咽了咽口水，感慨美色着实*。
“怎么了？”陆瑾瑜走过来，看着她问。
凌小小下意识地就说了实话，并不自觉带上了抱怨，“我妈催我去给凌文文换心脏。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为了那个背叛抛弃她的男人死心塌地，甚至为了让他满意，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
凌小小觉得，她这生父凌从峰就是个顶级PUA大师。
陆瑾瑜听着脸色就沉了下来，他语气很轻地说：“你放弃贺辰阳很明智。感情是最脆弱的东西。”
这一刻陆瑾瑜的声音，似乎比琉璃还清透脆弱。
凌小小呼吸都轻了下来，生怕打扰他。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了！
只是现在她很纠结。
原本是打算趁机对陆瑾瑜念情诗的。
……气不气氛无所谓，还是小命要紧。
凌小小干咳一声，视线下瞟着陆瑾瑜的衣领，“我有话对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