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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放心吧,女儿绝对有把握控制她。”
楚氏指甲戳着敖月的脑袋,眼中藏不住的阴狠:“早晚有一天要弄死她!”
敖玺抱着敖谧大步赶到宴春苑,敖谧又昏睡了过去,大夫已经在等着了。
在山寺里无药无医,敖谧的风寒能逐渐痊愈,全靠她身体底子好。
但底子再好也架不住狠吹冷风,大夫给开了药,给敖谧服下,敖玺看着她烧的红扑扑的小脸渐渐恢复正常,又帮她掖了掖被角才离开。
敖谧再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
刚起身,就看见扶渠却跌跌撞撞跑进来:“小姐,二少爷出事了,您快去前堂看看吧!”
敖谧心里一紧,匆匆起身直奔前堂。
当她跑到前堂时,敖谧看到堂内站着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威远侯。
眼眶忽的一热。
上一世,父亲被敖月和魏云霆谋害,她连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威远侯正怒气冲冲的说着话,却见余光中一个身影朝他扑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爹……女儿好想您……”
威远侯低头看了看伏在自己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儿,心疼的一塌糊涂。
威远侯拍了拍敖谧的后背:“谧儿莫怕,爹给你做主!”
敖谧哭够了,茫然他抬头:“做主?做什么主?”
她从威远侯怀里出来,才看见堂内的状况。
楚氏和敖月坐在左首,颐指气使的样子像极了这个家的主人。
楚氏的儿子敖放站在威远侯身后,眼中的幸灾乐祸毫不掩藏。
而堂内正中央跪着的人,便是敖玺。
敖玺的身后,两个副将手握军棍,正一下下的狠狠打在敖玺的背上。
重重的军棍打下来,他竟一声不吭,挺直的脊背都不曾有过半分动摇。
敖谧心中一疼,毫不犹豫扑到敖玺背后,将他护在自己身前。
“爹,二哥犯了什么错,要如此重责?”
副将一棍子没收住,打在了敖谧身上,打得她往前一跌,痛的一声闷哼。
敖玺双眼一沉,攥紧了拳头才忍住不去看她。
威远侯大惊:“谧儿!你快起来!”
敖谧固执的护在敖玺身后:“爹,你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