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女子，这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形成。
他的心情激动的有些无法克制，只要再给一个机会，他就可以确定，云昭歌是不是女子！
水下，云昭歌胆颤心惊的屏住呼吸，可能要暴露的慌乱，让她不敢浮出水面。
她不出声，楚墨衍也不着急，一种猫捉老鼠的感觉，让他觉着很有趣，也很期待！
他在等，云昭歌主动！
“陛下！”李连尖细的声音，突然在御池外响起。
云昭歌只觉是天籁之音，是救星！
楚墨衍却有些不悦了，“何事？”
“陛下，静贵妃在殿外求见！”李连小心翼翼的回道。
“不见！”
“陛下，静贵妃说，是受将军府的人所托，来问一问镇北将军的病情。说是将军府的云老夫人，还在储秀宫等着！”
楚墨衍脸色沉了下来，眼底染上了薄怒，看了眼波纹平静的水面，眼中又划过一丝无奈。
他知道，只要他再进一步，就可以解开心里的疑惑。
可云昭歌，让他狠不下心为难她，也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愿。
“让她候着，朕马上就来！”
在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楚墨衍妥协的出了御池，将衣袍穿好之后，又看了眼水面，沉着声音道，“昭歌，我希望，有天你能主动向我坦白你的秘密！我等你！”
说完，楚墨衍快速的走了出去。
御池沉寂了片刻。
哗啦……
云昭歌从水中浮了起来，望着空荡荡的御池，她大口的喘着气。
却也不敢有半点的耽搁，捞起裹布和衣袍，迅速的换上。
生怕楚墨衍会突然折回。
将自己打理好，看不出一丝破绽，云昭歌这才出了御池，回了甘泉殿。
没有见到楚墨衍和苏静蓉。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去储秀宫一趟的时候，楚墨衍又回来了。
“陛下，听说微臣的祖母入宫了？”云昭歌心里一片忐忑，不敢直视楚墨衍。
楚墨衍神色如常，“老夫人已经出宫了！这几日，你还是留在宫里，调养好身体。”
他只字不提御池的事，只是炽热的目光一直落在云昭歌的脸上。
如芒刺背，云昭歌只能强作镇静的拿起案上的书，翻阅。
至于出宫，此时她是不敢多提了……
一连几日，云昭歌又发现，楚墨衍对她的态度，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