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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所到之处皆是淤青红肿,于末瘦弱的身子在他的圈锢之下,显得势单力薄,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鹰隼般的双眼此刻更是阴寒无比,像是打量一只即将到口的猎物,脸上浮起一丝残忍冷漠的阴笑。
于末越是痛苦,高焱浚就越发疯狂的想要激起她不能自拔的沦陷。
屈辱?他就是让她永生记住这痛苦,这恐惧。
他的脸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冷峻的五官下风暴骤起,缄默的嘴角仿佛长出了狰狞的獠牙,只要一瞬间,就好似要把身下的人挫骨扬灰。
“舒服吗?”他用一种讽刺的口吻询问道,咫尺之距的呼吸喷在脸上,就像是在于末心底插了一把冰冷的刺刀。
“…求求你,放,放过我……”汗从脸侧流下来,于末几乎奄奄一息的求饶着,一张血红的脸上沾满了泪水。
“放过?不吃饭不就是想让我这么对你?你还真是心口不一。”
他讥笑,随即一把将她按爬在地,钳住她下颔的手重重一捏,疼的于末几乎要叫出声。
对上她惶恐的眸子,他薄唇挑起弧度,大手扣着她的脑袋往自己腿间摁。
她惊恐悲绝!她完全是出去本能要逃!
可他不给她机会。
他的力量可以完全用蛮力来形容,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唾手可得的手腕,于末根本就招架不住他的任何攻击,满眼灼热的羞辱。
死死咬住唇,温度灼热得厉害,而她脸色血红,脑袋发晕,睫毛上沾湿了泪水,像个了无生机的木偶。
只是,这样倔强的表情让他好生火大,迎接自己的是清脆的一巴掌,于末顿时头晕目眩,身子飘摇般地倒在一侧晕了过去。
为什么,要让她这么屈辱的活着?
明明她最珍惜的,就是他啊!
于末昏迷的这段时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回忆就仿佛录影带一般,持续倒映着过往的痕迹。
她曾以为,她拥有了他的温柔,承包了他所有的笑容,已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可世事无常这一巴掌打下去,让她几乎万念俱灰。
曾经的温暖,仿佛就如同这个梦一样,虚无缥缈,却记忆犹新,倘若时间可以倒退,她宁愿没有放纵过心,也曾未遇见过他,那么到现在,即便反抗,她也能理直气壮,心也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