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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想到之前看到的刚毅眼神,“母亲莫说错了,女儿是被王爷请去养病的,别误解了王爷的好意。”
虽然兵士离开,但几名官员还在,即夫人意识到自己失言。
即侍郎看向即墨奚,也是满满的愧疚,“瑶儿到了王府要安心养病,父亲这里无碍,你不用担心。”
即墨奚点头。
尚春跑了过来,见夫人抱着小姐,犹豫着不好上前。
即墨奚轻轻推开即夫人,对尚春低声道,“其他东西可以不带,药必须多带,之前大夫给我开了什么方子,照那方子抓上十日的药量。”
尚春吃了一惊,她来确实是想问问小姐还要带什么。
即墨奚横了一眼过去,“还不快去准备?”
“是,小姐。”尚春惊慌失措,随后跑开。
即夫人轻声道,“瑶儿的意思是,谢衍会……”
即墨奚点了点头,眸色冰凉,也用只有近处人才能听见的小声回答,“原本我也认为谢衍会在食宿上苛待我而报复,但刚刚谢衍说要把我安置在从前为姐姐准备的院子,想来食宿无忧。众目睽睽之下带我走,也不会给我苦肉之苦,最后想来,也许会再病情上有所拖延,只要我带足了药,应该就能度过难关。”
即夫人震惊,“瑶……瑶儿,你没事吧?”
是啊,如果是从前的即墨奚,这个时候早就哭哭啼啼了,不会这般思路清晰。
即墨奚认真道,“除了高烧,别无大碍。从前女儿虽未表现,但身上到底流着蔺家人的血,我蔺氏血脉何时软弱可欺?人可死、腰不弯,我们蔺家一向如此。”
即夫人双眸大睁,随后面色逐渐沉定,咬牙道,“瑶儿你说得对!我们蔺家满门忠烈,如今蒙冤绝不能认输。”
即墨奚暗暗松了口气,暂时算是糊弄住即氏夫妇了。
即侍郎看着蒙受大难而性情大变的女儿也是心情复杂,他拍了拍即墨奚的肩,“瑶儿,我们即家对不起你,佩儿也对不起你。”
即墨奚对便宜姐姐本来无感,但想到谢衍那扭曲的模样,却冷哼道,“父亲说错了,云瑶支持姐姐所为,若我是姐姐,也不嫁谢衍。不是因为其身病,因为其心病!这般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阴险小人,不配拥有我们即家女。”
即氏夫妻再次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