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并不多,而南舒,你一定是其中的一个。”
房间中压抑的气愤似乎更沉重了些,南舒微微一愣,大抵也是慕云墨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这般听来,却是有些戳心,南舒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慕云墨还在叩着杯子,这番能这么确定南舒,也是有着上一世的缘故,上一世她死的时候,也是南舒来提醒她封白华要去埋伏别人了,而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再一个,依照南舒对她的了解,定然能知道若是她知道这个消息,便是拖着重病的身子,也要去找封白华,定然是凶多吉少,若是南舒真的是为了她好,定然不会告诉她,这一切看似都很是顺畅,但是细细想来,便是疑惑点很多了。
“自我回府一来,并不得父亲待见,南絮从不会在我面前提起父亲,生怕会触及我的伤心点,而每每我在清欢院听到父亲的名字,都是你提起的,当时父亲回府不见我,你便来问我。看着是安慰的话语,实则很容易便挑起我对父亲的怨愤,若是我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不满,父亲定然会更加不待见我。”
这么一说,南絮也回想起来,她是知道的,当年的夫人后来被老爷伤透心,从那时起,她便极少提起老爷,唯恐会惹了夫人和小姐伤心,记着当时南舒分明也是知道的。
南舒顿了顿,“只是几句话罢了,若是南舒真的只是安慰小姐呢?”
慕云墨叩着杯盏的手顿了下来,“几句话是说明不了什么。但是对你来说,你跟了我十几年南舒,你向来稳妥,一言一行都是三思而后行,当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才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且都是挑着南絮不在的时候。这说明,这些话你也都是斟酌过才说的,且也都不敢多说,生怕会引了我的怀疑不是吗?”
南舒怔了怔,轻笑一声,“小姐心细如尘,这般小的细节都能分析观察出。”
慕云墨垂眸,其实若是真是这一点,未必她能发现,只是前世的记忆太过深刻,如今想来,上一世她后来所做什么都被限制,且都能被慕子月她们把握,显然也是身边有些奸细的缘故了。“不...其实不止这些。”
“今早之时,我见你手上戴了枚玉镯子,你往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