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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发言。”
常言姝见状,拔腿就跑,连句话都不曾留下。
等我收拾完毕,常言姝也不曾回来,我有些担心,问:“她这么晚了不回来真的没事吗?”
“估计就在楼下和朋友玩,没关系的。”常言溪回我,他换了套衣服,白衣黑裤,身形挺拔,像是山野孤鹤带有一种清冷感。
气氛变得尴尬,我不知道和常言溪说些什么好,毕竟我们才认识几天,正当我胡乱想着,突然想起他之前说的那句话。
“你中午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我眼看着他倚靠着墙壁的身体变得僵硬笔直,双手不自然握成拳头,我觉得不对劲,走到他身旁踮起脚用手去探他额头。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他突然说话变得结巴:“没……没事,那什么,对了,你手机还能用吗?对,你手机还能用吗?”
对方明显是在转移话题,但我没戳穿他,可能他有难言之隐,我掏出手机,冲他笑了笑:“我刚刚在浴室试了一下,可以用,大概是运气好吧。”
然后,我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妈妈,怎么了?”我边接电话边跑去旁边。
“乖宝,那个赵若囡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她又打电话给我了,说什么你勾引她男朋友?”
我仰天长叹一口气,把今天下午的乌龙事交代得一清二楚,顺道还说了赵立良和民宿的事,我妈听完后表示头很大,又问我常言溪是谁?
“一个朋友,新朋友。”
“所以你昨天住在一个认识仅一天的朋友家里?还是个男孩子,乖宝,你不是不太喜欢住别人家吗?”电话那头的语气带着疑惑和八卦。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很想知道,当时我脑子一片混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跟着常言溪回了家。
我转身回头看常言溪,他正好也看着我,四目相对,我感觉时间变得很长很长,长到记忆开始在脑海中倒带,退到我们见的第一面。
心脏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这是二十二年来,一种全新的异样的感觉。
“乖宝?乖宝!”我回过神来,回答:“妈妈,我晚点再和你说。”
我挂了电话,努力让自己忽略掉心底的异样感,没头没脑问了句。
“你有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