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
齐文曜又看向程以晴：“你觉得，什么时候订婚合适？”
“当然是越快越好。”程以晴害羞得垂下了头，声若蚊蝇，把甜蜜写在了脸上。
然而内心却是一片惊涛骇浪。
——订个锤子婚？我怀疑你在戏弄我，并且已经掌握了证据。
——齐文曜，求你做个人！
“好，我最近挑好了日子给你看。”
齐文曜嘴角扩开一丝笑意，墨色的眸中隐约浮现出一抹畅快之意。
即便内心已然坍塌，但该走的剧情还得继续。
程以晴硬着头皮把齐文曜带到了她的卧室，翻出了要送他的手表。
“文曜哥，这是我挑了好久的表，你喜欢吗？”
程以晴希冀地望着齐文曜。
——快说不喜欢！八十多万的表，老子才不舍得送你！
“喜欢。”
齐文曜接过了表，还顺便戴到了手腕上，仔细端详了片刻：“眼光不错。”
程以晴不淡定了。
——这是在夸赞她？
——疯了吗？
——难道是爷爷对他的威胁奏效了？齐家好歹也是世家，就这么两句威胁就妥协了？齐文曜你脸呢？这就怂了？还能不能行？
齐文曜摩挲着手表，神情从一开始的轻松，到最后逐渐难看。
“程以晴！”
“文曜哥。”程以晴立刻殷勤，欢喜地看着齐文曜。
齐文曜：“......”
“没事。”
——没事喊你妈呢？气死我了！这个齐文曜真的不是被掉包了？
齐文曜一声不吭，坐在沙发上，听着程以晴的‘心声’。
这段剧情没写台词，程以晴心乱如麻，发挥不出来。
俩人就这么干坐着，气氛越来越凝固。
——这人怎么还不走？
——齐文曜你不走想留着过年吗？
忍了又忍，程以晴开口了：“文曜哥，我让人给你收拾客房，今晚就住这儿？”
——齐文曜，你懂我意思吧？
齐文曜：不懂。
“不用了，我跟你一起住就好。”
话音落下，齐文曜清晰地看到程以晴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与恼意。
“好啊！”程以晴状似惊喜，嘴角的笑意恨不得咧到天上。
——狗男人，我就知道你觊觎我的美貌，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
齐文曜嘴角的笑意戛然而止。
就她？
也配？
——长得人模狗样，实则还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