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捡起,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笑得妩媚:“我就当是苏小姐在夸我魅力大,有勾引男人的资本,不像苏小姐,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爬上裴书珩的床。”
苏夕瑶的面色发白,手指几乎将掌心戳烂。
这些年来她确实用尽了一切手段,可奈何裴书珩油盐不进,甚至让她开始怀疑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
不过,她不想输给楚汐,随即咽下心中的苦涩,强迫自己露出一抹笑意:“楚汐,实不相瞒,我已经有了书珩的孩子。”
楚汐在下决心离婚的时候已经强迫自己跟裴书珩分割清楚,可是听到这个消息,心口还是猝不及防的一疼。
她差点忘了,苏夕瑶本就是裴书珩心中的白月光,如今美人在侧,他怎么可能当柳下惠?
痉挛的疼痛过后,她下意识的问道:“几个月了?”
苏夕瑶抬了抬下巴:“三个月了。”
楚汐下意识的将手指放在平坦的腹部,如果她的孩子没有任何问题,也有三个月大了。
也就是说裴书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时常跟苏夕瑶颠鸾倒凤。
她忽然觉得既恶心又悲愤,她的孩子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平安降生,而狗男女的孩子却安然无恙。
苏夕瑶见她的眼眸染上一丝猩红,心中瞬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似乎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她已经成为胜者,而楚汐败得一塌糊涂。
她虽然变了,但依旧跟以前一样没有出息,只要一提及跟裴书珩有关的事情,就露出马脚。
杀人就要诛心。
苏夕瑶凑到楚汐耳边:“楚汐,如果不是你用那颗肾来绑架书珩,他早就跟我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所以啊,你快点让位的话,指不准裴家还能从牙缝里抠出点东西够你下半辈子的吃喝,也不至于让你出来卖笑。”
楚汐冷笑一声,猛然抄起走廊置物架上的花瓶,砰得一声碰碎在墙壁,手持尖锐的一端抵在苏夕瑶的腹部:“苏小姐好像颠倒了主次,该卑躬屈膝的人是你,如果我不肯松口,那么你永远被钉在小弎的耻辱柱上,而你腹中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野种!”
楚汐的动作一气呵成,而且带着彻骨的狠厉,瞬间吓得苏夕瑶大气不敢喘,半晌才抑制住打颤的牙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