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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是。”
和世应下,立刻隐没在人群里。
…………
与陆珩分开后,沈佳眠去了棺材铺,买了两口上好的楠木棺材,一路哭着回到了沈家。
沈家上下,都在为明日的大婚准备着,处处张灯结彩,里里外外透着喜庆。
当两口棺材,在这喜庆的气氛中,从正门被抬进来的时候,沈家上下都被震惊得好像天塌地陷一般。
沈晋元得知消息,匆匆从内宅赶来,看到停放在正院里的棺材,抬手就掴了沈佳眠一个耳光:
“孽女,你想害死沈家?”
五个清晰的指印,瞬间将沈佳眠的脸颊染红。
她幽幽然转过脸,却是对着沈晋元一笑:
“让整个沈家为母亲陪葬,也不错?”
沈晋元震怒不已,他没想到,罗思仪的去世对沈佳眠的打击会有这么大,居然敢跟他公开叫板,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把两口棺材抬进来,无异于向世人宣告,罗思仪死了,她与定南王的大婚断然是不能再办。
“孽女……我今天就打死你,为你母亲陪葬!”
说罢,沈晋元再次举起了手掌。
沈佳眠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却充斥着恨意,轻声道:
“父亲,你还真不能打死我,我若是死了,你的宝贝女儿怎么办?”
此话一出,沈晋元的震惊程度更甚。
她知道了自己是沈佳晴药引的事?
他眯起眼睛,直直地瞪视着她,那模样像要吃人,压低了声音问:
“你都知道了什么?”
沈佳眠不答反问,面露疑惑:
“我还应该知道些什么?”
“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佳眠看着自己恭恭敬敬叫了十几年的父亲,浓重的悲伤从心底里向外蔓延。
若不是前世,陆珩从定南王府里,悄悄将刚刚小产的她绑了,来给沈佳晴做药引,她也不会在那时偷听到,原来她的作用,只是为了沈晋元的宝贝女儿牺牲。
叫了十几年的父亲,原来一直想要她死!
她活着的意义,就是因为沈佳晴需要她身体里流淌的新鲜血液,更需要她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父亲啊父亲,我也是你一手养大的女儿啊!
十几年来,三更灯火五更鸡,我不敢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