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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我们各自保管好自己的就行。”姜清玉收回一张,看着历程之,“今天我就先回去了,等我把赌场的图纸画出来,我派人给你送过来,你就找人按照图纸来装修赌场的风格,当然你有事也可以派人来世子府找我。”
“玉公子是世子府的人?”历程之问。
“嗯。”姜清玉点头。
她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符递给历程之,“这个保平安的。”
“玉公子还信这个玩意儿?”历程之接过后在手里把玩,漫不经心的问。
“闲来无事,信一下没什么不好。”姜清玉看了看历程之,天庭饱满,眼神清明却不藏精明,唇微厚,说明此人重情义,讲义气,耳垂有颗黑痣,说明是个富人。
能开的起这么大个赌场,能穷吗?
但是双眼显疲态,说明最近有事烦心,不过看他这副富人面相,烦心事应该难不倒他,过几天就能解决了。
她把在这赌场赢的银子换成银票拿出来递给历程之,“说好的,你同意我用银子入股,相当于我现在这个老板是我自己买来的。”
“我收一半就行,毕竟这两天,靠你的麻将我已经收益不少了。”历程之拿了面上的几张银票后,剩下的退还给姜清玉了。
“也可以。”
姜清玉不客气的拿着银票装进袖袋里,然后打了招呼就走了。
黄金贵把人送到门口,才笑嘻嘻的回来上二楼。
姜清玉穿着男装回了世子府,已经天黑了。换了衣服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被春枝给拉住了。
“世子妃,您可回来了。”
“怎么?有事?”
“世子说,您在不回来,他就要去报官了。”
姜清玉:“…”这话听着那么耳熟呢?
昨天她也说过这话!
狗男人,故意的!
“桃月回来了没有?”姜清玉问。
“回来了,浑身都是伤,现在在屋里还没醒呢,陈伯说…说没希望了。”
“什么意思?”姜清玉蹙眉,“你现在带我去看看。”
姜清玉跟着春枝去了后院一个厢房,桃月睡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怎么回事?没有找大夫来看过吗?”姜清玉看着昏迷不醒的桃月,浑身血迹斑斑。
“陈伯下午来看过了,说桃月不仅被喂了迷药,还被虐打过,而且这几天都是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