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绑在椅子上。
“喂,你想干嘛!我要报警了!”
“你可以试试!”
厉司寒摸起桌上的抹布,准确无误地塞进云卿嘴里。
云卿可以拿性命保证这男人是看不见的。而且他眼睛上还裹着黑布呢,裹得严严实实。
刚才他使劲扯,愣是没扯下来。
可他是怎么做到动作这么准确的?
云卿嘴里唔唔唔,舌头顶着抹布,想将它顶出来。
可是他塞得也太深了!
舌头顶不动啊!
“哼,”厉司寒似乎猜到云卿想说什么,“就算我看不见,一样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耍花样,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我靠!
云卿在肚子骂,可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在这老实呆着吧!”厉司寒恨恨说,“拿着巨额薪酬就工作两个半小时,我觉得很亏!”
我特么是来给你治病的,不是来给你打工的!
你讲不讲理?
还有没有王法!
云卿在抹布低下喊冤。
“砰!”男人已经酷拽地迈开大长腿开门出去,又重重甩上了门。
我靠你八辈祖宗的!
唔唔唔唔!放开我啊!
“厉爷,”门口传来陈真忐忑的声音。
他们家爷将那个美丽的云医生怎么了?
他也太唐突美人了吧?
唉,都怪他看不见啊。
他要是能看见,这么我见犹怜,倾城倾国的小美人,打死他也下不去手啊!
“去集团!”厉司寒不带情感的声线。
“哦,可是云医生......”
“死不了!让她在这好好反思反思!”
“哦......”
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下楼去了。
厉司寒!
我跟你不共戴天!
云卿在心里叫破天,也没人赶来私自打开厉爷的房间。
云卿停止挣扎。
越挣扎越疲惫,她要保存体力,反正那个自以为是男会回来的。
她要留着体力跟他继续战斗。
可这一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听起来是厉慕廷放学了。
云卿赶紧使劲跺脚。
八公分的细鞋跟跺起地面来很清脆。
“邦邦!邦邦!邦邦邦!”
果然厉慕廷的脚步在门口站住了。
“爹地不是去上班了吗?谁在房间里?”
“邦邦邦邦!”
廷宝救我啊!
再晚你那个变态爹就要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答话的居然是贺筱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