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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抽搐着,一下又一下。
我低垂着头,脸发烧,怎么那么倒霉会被师傅撞见,他该不会以为我们已经——心中怨死这个男人了,什么玩笑不开开这种玩笑?现在被师傅误会了怎么办?
我们都不吭声,但师傅却接着第二次追问我们在干什么?大有锲而不舍的精神。
“师傅你不是都看见了吗?还问?”他依然昂着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让我大开眼界了,带着面具的人真的比没带面具的人脸皮厚一点。
“金狼,这丫头的身骨子你也看上,你的眼光也太——”
“师傅——”我又羞又怒,我想不到他居然说这种话,他都一把年纪了,怎么不积一点口福,我的身材怎么了?不就瘦弱了一点吗?师姐的也不见得比我好多少,难道她就凹凸有致?
“我当然看不上她,是她思春来勾引我,我正想教训她的时候,你就来了。”他无奈地说。
“有你这样教训的吗?”
师傅的老脸抽搐了一下,但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最后他将师兄带走了,将我一个人晾在这里。
我的师傅叫红狼老人,师父说他养了一窝狼,给我们取的名字都带一个狼字,大师兄因为从小带着一个金色面具,所以叫金狼,而我就叫他金狼师兄。
谁让他见到我第一面的时候,喊我是夜叉!他明明就知道,当时我脸上的灰是烧火的时候沾上的黑灰,还在那边故意嘲笑我,所以当师父让我喊他师兄的时候,我立刻就想到了金狼,听起来就跟金狼一般,算是我对夜叉那两个字的回礼。
因为我是最后一个被师父带回去的,所以师姐就想倚老卖老,让我干所有的杂活。
我可没那么笨,休想欺负得了我?我砍柴了就要她挑水,她淘米了我就会乖乖地去煮饭,多年合作无间,但这几年大家都厌倦了,都恨不得什么都不用干,整天疯玩,结果就打赌,谁能揭开大师兄的面具,谁以后就可以翘起二郎腿,什么都不用干,从此我的人生就有了目标。
这次师傅说他回来的时间会比较长,所以我与师姐两人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
结果又失败了。
我知道这次肯定没好果子吃,说不定以后的重活全都给我包揽了,但我如果下地狱,他也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