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吗。”
纪瑾然接住了她扔过来的本子，下意识地皱眉，看着姜燕宁这副随时能昏过去地模样，最终还是慢慢点了点头
“练完你回去休息。”
姜燕宁挑了挑眉，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将腿压在杆子上做拉伸算是放松
“纪先生放心，肯定不在纪老先生面前让你难做。”
纪瑾然看着姜燕宁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只是皱着眉，什么也没说低头看起剧本。
这个剧本是以古代为背景，姜燕宁的角色出生卑微吃了不少苦头，费尽手段爬到高位，手里沾了很多人的鲜血，如今坏事被人揭穿，面临审判。另一个角色则是身居高位对她进行审判，台词不多。
不多时，纪瑾然抬头看向姜燕宁
“好了。”
姜燕宁放下东西，闭眼做了一个深呼吸。姜燕宁垂着头，碎发遮挡住她的眼，隔着些距离纪瑾然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听见她声音暗哑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你这些年做了什么，手里又有多少人命，你不清楚吗。如今是你咎由自取。”
姜燕宁猛地转头，快步逼近纪瑾然，附身对上纪瑾然的眼睛
“我不过是争取我想要的东西，我有错吗。”
纪瑾然缓缓抬眼，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情绪，压迫力十足
“那被你害死的人又有什么错。”
姜燕宁用力的甩了一下手，似乎是将厚重的衣袖甩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纪瑾然
“你懂什么！凭什么你们生来拥有一切，而我却在烂泥潭里苦苦挣扎，我只是想要靠自己往上爬，不惜一切。”
“踏着别人的尸骨也无所谓吗。”
姜燕宁与纪瑾然的眼神再度碰撞，谁也不肯避让。很快姜燕宁从情绪中抽身而出，露出一个惯常的微笑
“纪先生天赋不错嘛，我看不比那些影帝差。”
姜燕宁边说边走到旁边，查看了一直架着的手机，确认没有拍到纪瑾然之后将第二遍的视频发给了表演老师。虽说情绪没有第一遍起伏大，但是姜燕宁觉得第二遍更贴合剧本里需要的感觉。
纪瑾然从身后抽出她的手机，语气严肃不容反驳
“回去休息。”
姜燕宁愣了愣，从纪瑾然手里抽回手机，转身朝外走去
“纪先生关心人的语气还挺特别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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