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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剖开人的胸膛,看到她内心去。
“你有办法救我奶奶?”
男人那双睥睨众生的眸落在司眠身上。
两人目光相对,一道冷,一道狂。
“当然。”司眠丝毫不惧男人强大的气场,扬唇,潋滟明眸璀璨迷人,泛着自信的芒光。
“三个月,治不好,以命偿命。”
男人徐徐开口,嗓音仿佛来自极寒之域,透着足以冰冻一切的寒意。
“疯子,你听清楚要求了吗?没有效果,你一样要偿命的!要签纸质协议……”傅如欣也没有注意到哥哥的反常,她一看司眠讲大话根本不打草稿,简直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司眠不耐的打断了傅如欣的话,一双凤眼含冰:“不用。”
“这不是你想不想签的问题!纸质协议必须要签定,作为法律……”
“三天。”司眠扬唇,“药到病除。”
在场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三天?
好狂妄的女人!!
“不知天高地厚!”傅如欣冷笑一声,“连我师傅华国医圣都没有把握,你凭什么有这个自信?凭你大学都没毕业的垃圾文凭吗?”
司眠不耐抬眸,上翘的狐狸眼眸泛着冷光,落在她身上。
仅仅是一个眼神,就震慑住了傅如欣。
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傅如欣如芒在背,无形之中被司眠身上强大的压迫感给压制住,以至于嘲讽的话顿时堵在了嗓子眼里。
她梗着脖子,强行端着自己千金小姐的架子,“既……既然你急着送死,那我也不拦着你,签了吧。”
她往桌上丢了一份协议。
司眠轻嗤,“麻烦。”
她三两步走上去,迅速签了字。
龙飞凤舞,字迹轻狂,桀骜,不可一世。
此刻,一众军医面面相觑。
这个女人,就这么轻易的签了?
难道她真不怕死?
还是说,是有真本事……
司眠签完后,丢掉笔,径直朝病床上的老夫人走去。
此刻,傅祁墨拇指上的玉扳指却隐隐泛着红光。
难道,是她?
傅祁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落在司眠身上时多了几分深意。
司眠走向床榻,此刻,看上去至少年逾七旬的老人虚弱的昏迷着。
“拿银针来。”司眠开口。
“银针?你要做针灸?”傅如欣嫌弃道,“五百年前的辅助理疗手段怎么比得上先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