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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您不好说话,可是能治侯府的罪的。”
那可是圣旨啊!
皇上下的婚旨,大婚当天自杀拒嫁,这是违抗皇命,若皇家震怒,那是要诛九族的。
江清月真的是……
主仆两人沉默下来。
这时,银衣回来了,一阵风似的进门。
迟意回神,赶紧喊了句,“银衣姑娘,劳烦你再跟你家主子说一说……”
银衣深深看了外面一眼,快步进屋。
江清月睁眼,“安顿好了?”
“嗯,”银衣点头,“但是今天外面特别冷,你身体撑得住吗?”
“没事。”
江清月摇摇头,换了身自加热羽绒服,问银衣,“给先生的药,送过去了吗?”
“影月去送了。”银衣看着她,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忍不住道,“主子,逍王到现在还没走,我估计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他在用命威胁咱们,属下担心真的出事。”
劝不动她,只好道,“万一真的出事了,可能会连累到先生。逍王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若是真的有三长两短,宫里肯定会彻查……”
她真的真的,不希望她好不容易活过来,因为逍王的事情,又栽一个大跟头。
江清月搭在架子上拿药的手顿住,背影僵了僵。
沉默许久,道,“我想看看他能跪多久。”
嗓音很沉很沉。
他对江宁,可真是情深义重啊!
先是跪在御书房外面三天三夜,如今又跪在她的冰心居面前……
江清月转身,嘴角窜起一道凉薄冷笑,道,“叫他们几个进来,带上药,我们出去。”
“是!”
银衣真的,除了自家上一个主子,就没见过脾气这么硬的人。
一出大门,江清月就看到了跪在门外那人。
他身上落满了雪,后来结成了冰,头发和眉毛也都结了冰。
在看到她之后,他那双桃花眼底染上一抹幽深,沉沉盯着她,嗓音沙哑,“江……”
顿了顿,他咬牙,“权且当你是江清月吧。”
“要怎样,你才肯出手,彻底解了宁儿身上的毒?”
江清月站在大门口,就听着他那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心头,只觉得窒息。
就算她是江清月,他的心里,还是只惦记着江宁一个。
情比金坚,她佩服。
她瞳孔微微缩了缩。
开口,声如寒冰,“如果我没记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