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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没有温度,仿佛当他陌生人,“明天周一,记得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傅夜天皱眉:“你……”
那边不等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男人死死捏着手机,目光发沉。
“夜天,谁给你打的电话?”卧室内的床上,温时雨疑惑的看向阳台这边。
傅夜天把手机收起来,若无其事的走过去,给她压了压被子:“没什么,你先把药喝了。”
温时雨苍白的小脸让人心疼,她握住男人的手,可怜巴巴的撅嘴:“中药汤子太苦了,味道呛的我心里难受。”
傅夜天挑了下眉:“记得咱们做笔友时,你不是说过你不怕中药吗?乖,把药喝了才能痊愈。”
他也只是随意一说,却没发现温时雨的眼底闪过什么。
很快,她又扬起小脸,大眼睛水汪汪的:“嗯,我听夜天的。”
温时雨昏迷了六年,身体瘦弱,面无血色,性格还停留在上学时期。
这样的她让男人心疼:“下次我让张助理把中药换成西药。”
温时雨嫣然一笑,搂着他手臂撒娇:“夜天对我最好了!”
离开房间后,傅夜天下楼,沈淑琴端着一碗人参汤过来:“时雨好点了没?”
“她刚喝完药,正在跟她父母通电话。”
沈淑琴笑了笑:“夜天,人家时雨的父亲是三盛集团的董事长,他同意咱们把时雨接过来,也是变相答应你跟时雨的婚事呀,咱们家可不能怠慢了时雨。”
看着母亲对温时雨体贴照顾的样子,傅夜天突然想起了去年苏芩感冒生病那次。
当初沈淑琴在楼下发火摔东西,苏芩拖着病容下来做饭。
心里刚有那么点复杂,傅夜天就掐断了,先是撞倒温时雨,又趁人之危,费尽心机的嫁过来,全是她咎由自取。
沈淑琴左右瞧了瞧:“小霖哪儿去了?一整天不见影。”
刚说完,就听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傅夜霖阴沉着脸,带着满身怒意回来了。
“小霖,你怎么了?”沈淑琴赶紧放下碗,凑到小儿子身边查看。
傅夜霖挥开她的手:“我没事,妈。”
随后,他看向自己大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哥,我今天在酒吧看到苏芩了,她跟一个男模特走得很近,关系不一般。”
傅夜天脸色一冷:“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