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亮漂亮的!这样才能嫁个好郎君呢!”
沈怀书宠溺地笑了一下说;“咱家可不想村东头刘屠夫家那么有条件,天天能有肉吃。”
看着怀柔面黄肌瘦的样子,他有些心疼。
记忆之中的熟悉面孔,渐渐与眼前灯火下李夏初的模样重合。
女孩子,应当都是爱美的吧?
沈怀书起身推开房门,顾不得外面豆大的雨滴。
他穿过小院,走入堂屋寻了一圈。
可惜的是,一点药都没有。
沈怀书目光沉沉地看向东厢房,他脚步坚定地走过去。
紧接着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锁着的房门,进门翻找了一会儿。
李槐花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又爱不下地做农活。
她经常鼓捣一下涂脂抹粉的东西,不然怎么能把沈老四迷得神魂颠倒呢?
沈怀书,记得她有修复伤疤的膏药。
他也顾不得,明天李槐花知道这事后,会怎么大吵大闹了。
“找到了!”
沈怀书捏着还没手掌心大的珍珠膏,转身冒着雨朝着李夏初的小屋子走去。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嘴角隐隐上扬的一抹笑。
进屋后,沈怀书甩了下身上湿透的衣衫,将藏在怀中的珍珠膏放在桌上。
他给李夏初换毛巾之前,又用手背贴了一下额头。
温度降了下来不少,可沈怀书不敢懈怠,找了个块干净的布条。
他打开珍珠膏时,一股淡淡的幽香飘了出来。
沈怀书用布条裹着手指,沾着半透明的珍珠膏敷在李夏初额头的伤口上。
大概是他动作太重,李夏初疼得睡梦之中,也皱着眉头。
“爹,娘!别打我了!我知道听话了!我知道了……”
她无意识吐出的话,让沈怀书目光一沉。
他深吸气,小心翼翼地涂药,差不多花了大半个时辰,才将李夏初所有的伤口处理完。
夜色渐渐,外间大雨缓缓转变为缠绵的细雨。
李夏初醒来的时候,天刚亮,这正是以前她做饭的时候。
这该死的生物钟,连她生病的时候,都这么准时。
她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困意已经被浑身上下的痛感驱散。
李夏初刚想起身,忽然瞧见了炕边的一抹浅灰色身影。
沈……沈怀书?
她该不会是瞎了吧?沈怀书那个家伙怎么会在她房里?
李夏初努力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