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子，却摸不清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为什么？”
闻言，苏晚笑了：“因为我很好奇，你爱秦霖到了什么地步。”
说着，她便起身往外走。
到门口时，忽然又回头对方清雨说：“方清雨，方家灭门的事，你可问过王爷了？”
再提及此事，方清雨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淡。
她凝视着苏晚，声音沙哑：“我家的事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苏晚却没有解答，只是那双眼中充满了复杂……与同情。
随后，沉默离去。
方清雨坐在榻间，一颗心因她的话七上八下。
等秦霖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她这副出神的模样，配上一张苍白的脸，让人心烦。
“听小厮说，你病了？”
方清雨怔怔抬头看他，声音沙哑：“可能是着了风寒，没什么大碍。”
秦霖皱了皱眉：“那为何你那丫鬟造那么大的声势，整个长安城里去寻大夫。”
方清雨不知道能说什么。
她早已习惯，不管做什么，都不被秦霖喜欢。
两个人又再次陷入沉默。
片刻后，方清雨再次开口：“阿霖，休书一事……”
想到柳儿说的那些话，她只觉得有刀在戳心。
秦霖却面色如常：“本王是要休了你。”
方清雨呼吸一顿，只觉得心口阵阵发闷，连带着眼前都有些发黑。
缓了好久，她才找回了声音：“为什么？”
她甚至愿意帮他和苏晚布置婚宴事宜，他为什么还要舍掉自己？！
“因为你的存在，让晚儿不舒服。”
说这话时，秦霖语气间满是认真。
方清雨听着却觉得荒唐。
只因为苏晚不舒服，他便要赶她出府，给她这世间最大的羞辱！
秦霖明明知道，如果离开他，自己便真的无家可归，无人可依，却只因为苏晚的不舒服，便要……
方清雨突然有些茫然，曾经他应下父母会好生照料自己的话语还回响耳畔。
怎么如今，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撑在床褥上的手微微收紧，声音也跟着沙哑：“你就这么喜欢苏晚吗？为什么？”
提到苏晚，秦霖连目光都变得柔和：“因为她曾救过我，我也答应了要照顾她一生！”
一瞬，方清雨哑然。
她压着颤抖的声音提醒：“你忘了吗，我也救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