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了果汁。
江皓把客厅的窗帘拉严实，打开她的投影仪，调整好一部老电影，等她一同观看。
这是每回江皓过来，两人的固定节目。比起电影院，现在他们更喜欢这种观影方式。
从前还在上学时，则恰恰相反，学生情侣最爱去电影院。因为全场灯关掉之后的空间漆黑一片，在明知周围有其他观众也深知监控看得见一切的情况下，偷偷搞亲密的小动作，紧张又刺激。
但顾温言和江皓只在电影院里有过他们的第一次牵手。
那时候她还没和他正式交往，他说有多余的电影票，送了她两张，她就和欧鸥去了。去到之后如欧鸥所帮她预料的，江皓也在。
当然，江皓并非一个人，照旧带上了他的好兄弟为他充场面、壮胆子。那天陪在他身边的好兄弟恰恰是陆辰煜，陆辰煜和欧鸥便坐在她和江皓后排的两个位子。
顾温言的记忆里，最初江皓和陆辰煜身为“霖舟双帅”，关系确实是最好的，至少表面看起来如此，之后才变得疏离。
江皓喂到她唇边的水果拉回了顾温言飘忽的思绪，她咬进嘴里，听他与她讨论剧情。
她有点懵：“什么？”
江皓敲敲她的脑门：“想什么呢？电影都没看进去。”
“明天周一，担心我们新设计的方案又被提出一篓筐的修改意见。”顾温言将脑袋往他的肩膀靠。
墙上正在播放中的外国老电影突然进入男女主人公的一段大尺度激情戏。
顾温言以前很容易因为这种场景脸红心跳，和江皓两个人尴尬得脚趾抓地。
往往江皓会先找借口躲开一会儿。
今天江皓却没有。
顾温言便抓过她的杯子，准备去饮水机添些水。
结果江皓倏尔吻来她的脸颊。
太过突然，顾温言一时僵住。
江皓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嘴唇又从她的脸颊，摸索到她的嘴角。
神经一绷，顾温言下意识躲闪，猛地推开他。
江皓手掌按住地板，稳住自己倾倒的身形，怔怔然看着她。
顾温言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是不对的，但江皓的行为也是反常的。
“你怎么了？”她先发制人，摆出既羞赧又被他吓到的神色。
“抱歉。”江皓坐直身体，显得有些颓丧。
顾温言捡起打翻的杯子，抽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