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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唠叨。”
许言自然不怕李永莲再找事,不过陈喜娥也是一番好心,还是点头认真的应下。
陈喜娥才算放心的拿过空碗出去。
…………
孙诚开了将近三个小时车才到市里,没急着回单位,先去了程深墨所住的市招待所。
风风火火进门,见程深墨还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前看书,旁边还放着个笔记本,一边认真的做着笔记,摇头无奈的过去把程深墨的书合上:“你竟然还有心情看书?离家门口这么近,就不想回去偷偷看看。”
程深墨皱了皱眉头:“没想过。”
孙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程深墨和当下年轻姑娘喜欢的白面书生完全相反,脸庞因为常年训练暴露在阳光下有些黑,五官深邃,脸部线条硬朗,给人一种很凌厉严肃的感觉。
不过孙诚和程深墨认识十多年,还是很了解这位老搭档的性格,看着严肃其实无趣木讷,说起工作头头是道,其他时候沉默寡言。
又想起程深墨的小媳妇,忍不住好奇:“我可是看见你的小媳妇了,怎么看也不像吃亏的样啊,和你说的胆小不爱说话可一点儿也不一样。”
程深墨疑惑的抬头,孙诚说的是许言吗?
他和许言从相亲到结婚,一共就见过三次面,只记得她很白,像当年他们去玉矿执行任务时,见过的羊脂玉一样白,还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每次看人时都像只受惊的小鹿。
程深墨没有感情经历,也跟没女人相处过,当时只是觉得自己都快三十了该成家了,而许言也愿意嫁,就直接递了申请结了婚。
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挺愧疚,如果当时知道工作会有变动,他肯定不会跟许言结婚的,不能平白耽误了一个姑娘的一辈子。
孙诚见程深墨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着回头在市里招待所给嫂子安排个工作,说实话,你们那个家里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现在知道你没了,她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程深墨沉默了好一会儿:“她从小在乡下长大, 不一定愿意来市里,而且她胆子那么小,也不适合招待所的接待工作。”
孙诚也疑惑,许言到底是怎么让程深墨误会,是个胆小怕事的小白兔?
胆小怕事的许言这会儿已经收拾好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