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皱眉，“那你想问什么？”
“就——徐先生每次跟你睡，都给你多少钱啊？我比对比对价，别到时候给我少了。”
“……”
林楚要吐血了。
……
林楚在外面游荡了很久，才打车回观澜公馆。
门一开，里面灯光透亮。
林楚愣了两秒，拔腿奔进客厅。
徐濯玉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支着，整个人姿态放松。
看见她，他淡淡道：“回来了。”
林楚张张嘴，声音发颤的叫道：“徐先生。”
随着她出声，眼泪也掉下来。
跟不要钱的小珍珠似的，一滴接着一滴。
徐濯玉轻叹口气，不知道什么事值得她哭成这样。
他抬起手，拍了拍自己身边，“过来。”
林楚吸吸鼻子，摸了两下脸，觉得有点难堪，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哭。
她抬腿走过去。
但没去坐他身边位置，而是两腿一跨，坐在了他腿上。
坐下后，林楚紧张的绷紧了身体。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又一次做了错误选择。
就像那天晚上，她私自说爱他一样。
是她做错了。
徐濯玉看着她，眼神是那样沉，那样深，像能把人吞噬进去的漩涡黑洞。
他抬起手，落在她纤细的腰侧，粗粝的指腹在她腰上摩挲着。
这样温柔的动作，又把林楚的眼泪往外勾。
她抿紧了唇，用力把眼泪往回憋，把自己的脸都给憋红了。
徐濯玉抬手揩了揩她的眼睑，指尖滚了她的泪珠，有点凉。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多眼泪？”
他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林楚闭眼，不管不顾的伸出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里。
嘴里一声叠着一声的道歉，反反复复都是那句：“徐先生，我错了。”
徐濯玉顺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捋。
动作温柔至极，可他的眼底分明没有一丁点暖意。
林楚咬咬牙，突然从他腿上下去。
她跪坐在他面前，主动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不用。”
徐濯玉剑眉微簇，握住她的手腕，拦下她的动作，“林楚，你先起来。”
“徐先生，让我做吧。”
林楚仰起脸，小鹿眼软叽叽的望着他：“让我做吧，我想做。”
“你起来。”
徐濯玉眉头比刚才簇的要紧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