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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的手,缓缓走上前,抬起了阿蛋低垂着的头,眼眶乌青,真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笑着说道:
“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以后少张扬阿牛的事情了,是不是剑仙你心里自个儿清楚不就得了”
一丝精纯的内力流入阿蛋的体内,帮他化瘀。
阿蛋抬头,问道:
“他真是吗?”
王安之知道此刻的阿蛋,心中已经没了底气,全城的人都说阿牛不是,就连他最羡慕的李虎生也说不是,他如何能坚持自己的信念,认为阿牛就是剑仙?
说到底,不过是一股子气,一点期待还在支持着他,阿牛同他一般都是穷苦人,若阿牛能成为剑仙,那他自然也行,谁又甘愿一辈子被人呼来唤去,连顿饱饭也吃不到,镇里小孩的衣服、玩具,他当真不羡慕?
“我认为,剑仙,便是你手里拿着一柄木剑,面对恶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你敢说一句公道话,就是了。”
“你骗人,你们都骗人!”
阿蛋哭着便离去了,要知道,就算那些镇中小孩的拳打脚踢也未能让他哭泣。
王安之俯身捡起遗落在地上的断木剑,丢给二牛,平淡的说道:
“收着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二牛接起断木剑,思绪回到了初见掌柜的那一年,寒冬腊月,做短工的他因为常年的食不饱穿不暖,在给镇上一家大户人家做工时突然病倒,那户人家怕他装病讹人,或许是根本不愿理会他这个半大的孩子性命,给他怀中塞了一点铜钱就赶他出门。
他跌跌撞撞来到掌柜的摊位前,要了一碗酒,就是想下去见父母前尝尝酒是什么滋味,辣!只有这个味道,这钱花的很亏!
更亏得却是王安之,进镇第一单生意,一个半大的孩子就晕倒在自家摊位里,钱没挣到,垫付了不少医药费。
李二牛再真开眼时,就是凶神恶煞的王安之,逼着他签了一份卖身契,让他打工还钱。
这五年间,二牛总觉得王安之身上有着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自己又说不清,如今想来,可能就是镇中人所没有的一份平等待人的温柔,就算对着一个孩童,也愿意讲一点自己的道理。
凌清秋看着这一幕却是若有所思。
王安之从怀中掏出小本,写到,东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