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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款步上前看着自己扔出去的软枕正被小奴抱在怀里,随即皱皱眉头丢下一句吩咐:“把枕头拿去洗干净了!”
“哦!”那小奴抱着枕头蹭去自己眼底的泪花,待自家公子消失在阁楼门口后才敢嘀咕一声道:“唉……公子的洁癖症和强迫症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这厢从楼上行至书房外的簟棋,被书房门口的管家恭敬的请入内,不用抬眼就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
“嗯,坐吧!”丞相大人一边放下自己手中的细笔,一边吩咐着,待看见自己的儿子落座在桌案左侧后,方才抬眼道:“为父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道说道!”
“父亲大人请说!”簟棋将眼神落在自己的细手上,大拇指和食指习惯性的摩挲着,那是他常年拿棋子的姿势,常人都是用食指和中指夹着,而他却不同,偏要如此这般。
“估计你也能猜到了,这女皇初出登基,后宫正位悬空,为母还需在朝堂上屹立近十年,所以……”丞相大人可是一直修炼千年的狐狸,说起话来自是要留个三分的。
“母亲大人是想要孩儿进后宫、坐主位?”
“不错!”
看着自家儿子面无表情的样子,身为其母的丞相也无法猜出他的心思,只能这般就事论事。
“母亲会不会谋划错了,自古以来最忌讳后宫干政,更忌讳外戚专权,且不说孩儿是否能顺利的入主后宫正位,就算能,那么女皇对待簟家也是不会心慈手软的!”说罢,簟棋堪堪抬起眼皮,沉沉的望着自己的母亲,一脸的平淡却无人知晓他心中的翻滚。
“话虽如此,但这宫中若是无人岂不是更加没了把握!若是任由别人家的儿子当了这君后,那我的丞相之位才算是做到头了!”听了自己儿子的进言,丞相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比起以后的事情,她反而更担心眼下……
“母亲才刚到知天命的年纪,论起隐退还尚早,且新皇登基正是用人之际,可不会像对待那个尚书大人一般对待母亲的!”
簟棋已经听闻此事,知晓自家母亲的忧虑,但在他看来事情远不至于此,定多是那个年轻的女皇吓唬一番罢了。
就这一点而言,这簟棋不愧是下棋高手,论起人心来,真是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