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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现了,可容时霆未免也欺人太甚!
容时霆脚步一顿:“在我眼里,你跟死人有区别?”
“你!”
“就算有,我也可以让它变成没有。”容时霆嗤笑一声,“你想试试?”
“……”纪和泰不敢吭声了。
就算把容家和纪家差距抛开不谈,单单是容时霆这个人他就惹不起。
妈的,疯子!
他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沈初瑶,早知道就不选这个破酒店了,要不是倒霉撞上了容时霆,他这到嘴的肉也不会飞。
容时霆把树袋熊似的女人半拥半拽的弄回了房间,一进门就沉着脸把沈初瑶从身上往下撕。
“松手。”
“不……”
沈初瑶浑身发烫,潜意识里又认定眼前这个男人是安全的,浑浑噩噩中只想往容时霆身上贴,不给碰就瘪嘴掉眼泪,攀着男人脖子嚎啕大哭,嘴里嘟囔着说胡话。
容时霆被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心态彻底崩了。
算了,随便吧。
他这边放弃了挣扎,那头沈初瑶可不就来劲了?
面颊绯红的女人就像是只摇着尾巴的小兔子,闷着头往容时霆怀里拱,左拱一下右拱一下,硬生生把面无表情的男人拱到了墙边。
沈初瑶舒舒服服的把脸往容时霆颈窝里一埋,满意了。
“时霆……你帮帮我嘛。”
女人的声音又黏糊又折磨人,容时霆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个没完。
半晌,容时霆闭了闭眼,哑声道:“好,我帮你。”
不等沈初瑶用糊成一坨的脑子想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容时霆就扯着她的胳膊,把她直接拽进了浴室。
开着冷水的莲蓬头对准沈初瑶的脸一阵狂喷,沈初瑶又冷又窒息,掉线许久的智商终于又回来了一点点。
她拍开莲蓬头,抹掉脸上的冷水,诧异的看向冷着脸的男人。
“你是……容时霆?你怎么在这?”
“……”容时霆被她气的心梗,随手把莲蓬头扔进浴缸里,点了根烟靠在墙上狠狠抽了一口,然后才撩起眼皮看向沈初瑶,“你这过河拆桥的姿势,认真的?”
过河拆桥?
沈初瑶怔愣了一下,然后才勉强从浆糊似的脑袋里挖出几个模糊的片段。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抱歉,刚刚糊涂了。”
容时霆面无表情的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