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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棉还没着急的说完就被这冷漠的声线无情打断,更像是在她的心口上狠狠地插了一刀。
是呀,自己家里的破事,跟这位高高在上众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华大总裁有什么关系呢?
竟是连秋意棉自己,都觉得要冷笑了。
但,她还不能就这样放弃。
“华先生,我……”
华铮良骤然收紧了湛黑的瞳孔,薄唇抿紧的瞬间哑着嗓音反问。
“秋小姐这是要献身吗?”
片刻间,秋意棉已经是赤脚踩着地上的毛绒地毯,她微卷的长发遮在起伏的胸前,手脚更是在发抖,心底正努力压下所有的羞耻,可嘴角却都要咬出血痕了。
她在心里吞咽最后的羞耻,这才抬着湿润的眼眸对上眼前始终沉默的男人。
“还请华先生……怜惜我。”
对华铮良而言,他更像是在把玩一件艺术品,也像是在品鉴眼前的“花瓶”是否有她相当的价值?
秋意棉只能任由这手指一寸寸的接近自己最深的地方,却是感受不到这主人的半点私情。
秋意棉咬紧嘴唇,唇齿间都充满了浓烈的血腥。
可还是止不住的打颤发抖,却又意外的被扣进了陌生的怀抱。
“秋小姐在讨好我之前就没打听过吗?”
“什……什么?”
“我可不喜欢只会哭的女人。”
“啊?”
轻呼声伴随着华铮良的动作响起,秋意棉已经被打横抱起。
仓惶间下意识的揪着华铮良身上的衬衫,她害怕的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点什么就被重重的扔进了卧室的软床上。
“呃?”
脑袋被撞得有些晕乎,滚落在锦被里翻个身,秋意棉不知道华铮良这是何意,只是懵懂的望着依旧在床边站着笔挺的男人。
只见男人那双刚刚抚摸过自己身躯的手指正在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华铮良这从容不迫般脱衣服的动作,倒是跟秋意棉刚才那视死如归的动作不同。
更像是慢火炖肉,非糜烂不可入口。
直到男人有型的上身脱下高贵的衬衫后,秋意棉下意识的避开目光,更是抱着身上的被子缩到了床头,耸搭着的脑袋倒像是被欺负似的。
“过来。”
“华……”
“闭嘴。”
却是被头顶上的轻斥打断。
“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