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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有些戏谑地睨了比自己低出许多的女人一眼,“可是怎么办呢,我今天心情不好。”
“来人,给我打断他的一条腿,丢到海里去。”
邢溪的瞳孔一瞬间就放大了。
“不要!”
她呼吸蓦然绷紧,下意识就朝着被摁在地上的男人跑了过去,可刚迈出一步就被身侧的男人直接扣住手腕扯了回来。
“邢溪,你给我记住了。”
薄彦之将她困在车身和自己面前,眉目都带了无止境的凉薄,“当初看着你成为宋家唯一继承人的人,是我;瞒着所有人护着你的,也是我。你要是得罪了我,你现在爬地有多高,我就让你摔下去的时候有多重。”
“你听明白了吗?”
邢溪怔了一下,原本心里那点仅存的希冀瞬间就破碎了。
“来人,送夫人回去。”
薄彦之大约是觉得这里的天气有些冷,直接就让人将她扶到了车里,在模糊的车玻璃中,她还能看到外面被摁在雪地动弹不得的男人。
血迹沾染了雪,在地上开出了一滩鲜红的花。
邢溪好几次都想要冲出去,可是视线落在不远处好整以暇抽烟看好戏的薄彦之,眼眶也不知道怎么就跟着红了。
“够了。”
安静无声的路旁,薄彦之的声音淡淡然地响了起来,“别打死了,废一条腿之后直接丢海里就行了,看着真碍眼。”
“是。”
邢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下去的,又是怎么接受的,只是觉得她这一年多的时间从未看清过面前这个男人。
这个十恶不赦,罪恶滔天的男人。
别墅里,邢溪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身上只套了件佣人准备好的属于男人的白衬衫,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上的皮肤都被搓红了。
薄彦之就坐在沙发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问,“洗干净了吗?”
她放在身侧的手微微紧了紧,呼吸紧绷的同时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战兢兢,“我还怀着孕。”
下一秒,耳畔传来了男人的轻笑。
“你以为我能做什么。”
顿了顿,放下手里书本的同时朝着她看了过来,嗓音都是不紧不慢的,“张妈准备了药,你今天还没喝。”
她睫毛颤了颤,视线落在了桌上的药碗里。
“薄彦之,这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