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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嘱了一句:“记住,安安静静地做一个花瓶。”说完,就抱着柚子躲进了卫生间。
我风中凌乱地问小觅:“我跟宁肃是隐婚?”
小觅说:“是啊,梁姐你做人低调,不肯让别人知道你丈夫是宁总,所以宁总就只好做你的地下情人了。”
堂堂晴天娱乐的大BOSS,为了我的演艺生涯,居然抱着儿子躲进了卫生间,想想也真是醉了。说话间,高深带着一帮记者进门了,这些记者一见到我,就跟见着臭肉的苍蝇,“嗡嗡嗡”地都围了上来。
“梁爽小姐,关于前几日的坠马事件,请问您受伤是否严重?”
“这次的坠马意外,是否因为《漠路》剧组的安全措施做得不到位?”
“梁爽小姐,传闻您这次坠马,是与剧组的某位女演员发生口角,情绪激动导致,请问是否确有其事?”
我倚靠在床头,微笑,微笑,再微笑,敬业地扮演一个花瓶。
高深挡在病床前,顶着一张面瘫脸说:“感谢各位对梁爽的关心,梁爽并无大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关于前几天的坠马事故,纯粹是一场意外,与《漠路》剧组无关。至于在剧组与女演员发生口角一事,纯属无稽之谈。”
一名男记者追问:“6月1日晚九点,有人在正定国际机场见到梁小姐搭乘深夜航班飞往S市,请问梁小姐中途离开剧组返回S市,是为了什么事?”
高深说:“梁爽离开剧组,只是通告需要。”
男记者不肯罢休:“到现在为止,梁小姐似乎还未开过口,可以请梁小姐说几句吗?”
高深说:“梁爽现在还很虚弱,不方便开口。”
男记者问:“一句也不行吗?哪怕是向那些关心她的粉丝道个平安。”
看这男记者的架势,是非要逼我开口不可。说实话,我在床上装了半天的花瓶,有些话真的不吐不快,此刻见这名男记者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我开口,我就勉为其难地开口了。
“你拉链坏了。”
男记者愣了一下:“梁小姐,你说什么?”
我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裤子的拉链坏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了男记者的裤裆。大家都看到了相同的一幅画面——军绿色的休闲裤,大开的拉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