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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安晚辞有决定漂亮的皮囊,一个只能看不给吃的女人,有什么用?
战启说出自己的目的:“安晚辞,战墨寒那个废物什么都给不了你,甚至连床上都不能满足你,你想要过好的生活,只有依附我。”
“醒醒吧!我安晚辞再落魄也不会在垃圾桶里捡男人。”安晚辞突然想起什么,嘴角扬起笑意,“对了,战少以后见到我,记得尊称我一声小、婶、婶!”
安晚辞挂了电话,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战启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感到一阵痛快。
战墨寒是战家嫡子,却不被战老爷子所喜。战老爷子偏爱战启一家——战启的父亲是战老爷子的私生子,战墨寒同父异母的兄长。
按辈分,战启自然要叫她一声婶母!
让渣男当她的晚辈,爽!
安晚辞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身体忽冷忽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口气撑着。
不能放弃啊安晚辞。
如果倒下去,奶奶怎么办啊?
……
东方的天际吐出一丝鱼白。
破晓了。
豆大的雨滴渐渐变小,终于停下。
银月庄园的佣人打开了主楼的大门,园丁开始打理名贵的花草。
轮椅压在鹅暖石上,发出轱辘声。
轮椅里坐着高大冷峻的男人,他身姿散漫慵懒,看到安晚辞还站在门口。
女人全身湿透,湿润的头发贴在脸蛋的上,皮肤是不正常的红,嘴唇却是病态的白,偏偏她眼睛却格外的亮。
带着一股固执和……挑衅。
安晚辞轻轻抬手,微微一笑:“早啊,战先生。”
她脸蛋又娇又虚弱,轻轻一吹就能倒下似的。
声音又轻又哑,像是一根羽毛在人的心尖儿上扫。
战墨寒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安晚辞从他的冷淡的神色看到三个字:还没死?
“真不好意思,我让战先生失望了!”高烧让安晚辞头晕脑胀,没好气的提醒他,“想必战先生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只要我不死,就是你的战太太!”
他不能再赶她走!
战墨寒娴熟的驱动轮椅,转瞬间停在安晚辞的面前。
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即使是坐着,也能一抬手就轻松捏住安晚辞的下巴。
安晚辞的身体被迫下倾,抓住轮椅扶手才没有跌倒,错愕的瞪大眼,呼吸一滞。
男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