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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的。”
“你们不知道吧,沈南辞其实是被姐姐给陷害的,我和沈家住一幢楼,亲耳听沈南辞说的,四年前沈家逼她去北大荒,一只袜子都没寄,这沈南辞累得吐血了才能回来,那双手我看了,唉哟,比我家老头子的手还糙,造孽哟!”
“这事我也听说了,沈南辞和家里闹翻了,其实这姑娘都回来三个月了,也没见她出去玩,天天在家里糊纸盒,穿的也破破烂烂的,不像是乱搞的人。”
“穿的再破烂也是个狐媚样,要我说沈家姐妹都不是好的,女儿像娘嘛,周琼娟那样的女人,能生出什么好品性的女儿。”
“沈老太不还说沈南辞是周琼娟夹姘头生的野种吗,要不然两个孙女,一个是心肝宝,一个却跟丫环一样,沈南辞这姑娘也可怜见的,在家里比丫环都不如。”
“这些闲话别说了,程怀岐和沈南月是真的睡上了?”
扯了一通闲话,话题又扯回来了。
“自然是真的,我听得真真的,程怀岐说睡了好几回,数不清了,每次都是沈南月主动,还说沈南月在外头也有男人,这姑娘年纪轻轻,胃口还挺大,程怀岐都吃不消。”
“哎呦,羞死人了,沈南月才二十吧,怎么比三十岁的老娘们还贪,怪不得我看程怀岐这段时间瘦了不少,血气都让这小骚B吸干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事可不能瞎传,沈老太知道了要骂人的。”
“哼,她养的孙女不学好,还有脸骂人?真不真去问问就知道了,看沈南月屁股左边到底有没有胎记。”
几个大妈讨论得忘形,音量控制不住了,越来越大,惊动了另一旁下棋的几个老头,吴老头就在其中。
此刻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棋也没法下了,另外几个老头神情尴尬,坐不是,走也不是。
“我看马上有喜酒办了,沈南月肚子里说不定有程科长孙子了。”
“那不一定,谁知道这崽是哪个的,程怀岐不说这狐狸精在外头还有野男人吗!”
树后的沈南辞露出会心的笑,狐狸精……这个称号,是她送给沈南月的第一个大礼。
程怀岐这事办得不错,不过她依然不会饶了这渣男,解决了沈南月,再整死这王八蛋。
“我早看出沈南月不是好的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