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而且她通常都是什么时候出现？出现的时候有什么规律？这个“妖灵”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暂时可以确定，她对自己没有恶意，甚至还有点可爱，萌萌的，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殿下。”卿沧声音平静，“属下已经挑了几个暗卫，主子可要见见他们？”
姜落月淡道：“人在哪儿？”
卿沧转头：“进来。”
嗖嗖嗖嗖。
四道人影如鬼魅般闪身而入，皆是年轻矫健的十七八岁少年，清一色黑衣劲装，身姿瘦削修长，进殿之后齐刷刷跪下，沉默得犹如暗夜里的影子。
“属下卿风。”
“属下卿云。”
“属下卿微。”
“属下卿影。”
“拜见主人。”
姜落月沉默地注视着眼前四个少年暗卫，语气淡淡：“头抬起来。”
四人齐齐抬头，视线低垂，不敢乱看。
姜落月没什么表情地打量了他们一瞬，淡道：“给你们三天时间，分头行动，找出户部尚书贪墨勾结、结党营私的证据，本宫会带着证据去抄家。”
“是。”
四人领下第一道命令，如疾影般悄无声息地离开。
……
凤翊云跪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晕了过去。
消息禀到姜落月面前，她冷冷一哂：“差个人告诉他，这两天好好养伤，别再出来作妖，早些养好了伤早些拿着休书滚出去。”
“是。”
姜落月转身在云锦软榻上坐了下来，微闭着眼，开始思索着西齐眼下的局势。
一双手搭上她的鬓角，力道恰到好处地按压起来，姜落月没睁眼，声音淡漠：“你在暗阁是第一高手。”
这是陈述，不是询问。
卿沧按摩的动作一僵，下意识地就要跪下，却听姜落月道：“站着回话。”
“是。”卿沧垂眸。
“第一高手”这四个字在两年内让他吃了太多的苦头，当初就是因为七公主无法战胜他，他又孤傲得不愿低头示弱，才落得被一次次严刑折磨的下场。
所以姜落月提到第一高手，卿沧不由就想到了那两年的惨痛经历——事实上，就在昨日之前他尚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身上几乎每天都有新添的伤痕，没一天过得舒心。
然而从昨日开始，公主殿下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像是彻底换了个人。
“方才那四个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