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奈怎么说？”
“她说她缠着陈科长，是因为你不搭理她，所以她是在故意气你，还说你相貌堂堂，年轻有为，她没道理丢下你跑去缠陈科长。”闫主任是不信孟山奈的，“真的是这样吗？只是你跟你媳妇在闹别扭？”
听着闫主任的话，又看了看保证书上的内容，方衍恍惚了。
保证书上明晃晃写着，孟山奈保证以后不再纠缠别的男人，好好跟他过日子。
而这些天，孟山奈确实安分，没再招惹别的男人，对他也有意无意地示好，难道真像闫主任说的，孟山奈心里是有他，之前只是在抗议他对她太冷漠？
可她刚才分明斩钉截铁要离婚。
方衍被搞糊涂了。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不想跟现在的孟山奈离婚，于是他对闫主任说：“之前确实是我太忽视她了，所以她才会跟我闹脾气，以后我会好好管束我媳妇，不让她再给家属院添麻烦。”
一句我媳妇，听得闫主任一愣。
以前方主任对孟山奈可是直呼其名的，亲口说是他媳妇，这还是头一回。
这小两口的关系，好像也没传闻中那么恶劣啊。
方衍拿着保证书，眉头拧成一团。
孟山奈又要离婚，又跟闫主任说想跟他好好过日子，前后说自己自相矛盾。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思及此，方衍转身离开。
孟山奈不知道方衍回来过，还在门外听到她跟方娟的对话，她就是好奇方娟到底为什么突然来这里。
“关你什么事？我来这儿碍着你了？”方娟恼羞成怒，很显然不想让人多问。
孟山奈觉得她的态度不对，明显有事瞒着，但是既然不肯说，那她也不好多问。
还是把精力放在卖盒饭的事情上。
拿着李姐留下的纸条，孟山奈决定第二天就去看看。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就起了个大早，简单吃过早餐，就根据纸条上的的旧厂房地址，直接找过去。
厂房虽旧，但厨房还挺大，该有的基础设备一样不缺。
水龙头有水，水泥砌起来的灶台上有锅有铲，旁边还有不少瓢盆，虽然都积灰结蛛网了，但是洗干净了就能用。
孟山奈卷起袖子，就吭哧吭哧地开干。
该打扫的打扫，该刷的刷干净，然后往水缸里装满水备用，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