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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的守法?”
“那必国将不国──而制定国法的皇上又有何威严可言?”
夜轻歌掷地有声,一番话让原本就安静的御书房变得落针可闻。
旁边伺候的太监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被殃及池鱼。
这样一番治国之策,实在是不应该出自一个闺阁小姐之口。
贴身伺候的老太监小心翼翼的打量一眼陛下的神色,只见皇上的眼眸中闪现出光彩,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显然是没有发怒。
见此,老太监微微松了口气,就这么立在旁边看着下面的一幕。
顾谕被夜轻歌这一番话说得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白。
心里恼恨不已,这女人从何时起竟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舌灿莲花?
她所言的权臣子弟就可以滥杀无辜,不将国法放在眼里,就等同于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不就是在讽刺自己?
可顾谕哪敢承担这样的罪责,被扣上这样一顶大帽子,他恼怒开口。
“夜小姐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歪门邪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自立朝以来,人分三六九等,士农工商,而那羌奴,就是这世间最末等的人。”
“这种人同国家社稷,又有何用?死一个两个,又有何妨?夜小姐如此为那个羌奴出头抱不平,莫非是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言辞犀利狠辣,语调却很是轻浮,尤其是最后那两句,简直勾得人无限遐想。
夜轻歌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往自己和君墨尘身上泼脏水,又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
扭头冷冷地觑了他一眼,启唇反击:“世子仗着老王爷的名义,在京城中为虎作伥惯了,这般说法倒确实是惹得您不快,是小女的不是。”
不曾想,夜轻歌直接将他父亲也提了上来。
抬头看皇上已经沉下的脸色,顾谕面色有些发僵,嘴唇动了动,想要让她住嘴。
就又听夜轻歌略带委屈的嗓音响彻在御书房内。
“而那杀人之人此刻还逍遥法外,那般手段狠厉,心思歹毒之人,简直让臣女胆寒。臣女一想到京城里还有这样阴险毒辣的人存在,就整宿整宿的不敢睡。”
“好不容易可以求到皇上面前来,所以略微着急了些,倒引得世子殿下不快了。”说着,又是微微拂了身,对顾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