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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慌,站也站不起来,又恨又咬牙,就手脚并用爬过去,哭着拽住白老夫人的衣裳,“老太太,您看看她真是反了,目中无人,连我都敢打。
难保她以后不会做出什么更荒唐的事来。
我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勤勤恳恳为白家操持了半辈子,经年如一日,顾着上上下下这么一大家子。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哪想,竟落到被孩子这般对待的地步,真是一点脸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耀宽他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呀,你女儿都要打死我了……
啊呜呜……”
“少在那里惨兮兮,你委屈个屁!”白末筠端坐在轮椅上,泰然处之,双眸冷冽森寒。
“‘无论是谁,凡是恶意戕害手足姊妹的,白家决不容留!’这可是老太太刚说过的。
你就立马把这个丧心病狂的恶劣行径,插缝安在我的头上。
你这位白太太是什么居心,真是昭然若揭啊!
我们兄妹应该全部滚出白家,才就顺你的意了!”
白末筠此话一出,那问题可就大大严重了,这简直触碰到白老夫人的底线。
白停州和白末筠都是她满意、辛苦培养、寄予厚望的继承人。
这接连的离走、出事,让她心酸痛心,也不再奢望,算是认命了。
反正后代一大把,三个臭皮匠联合一起,说不定也能顶个优秀的。
在她老人家百年之前,能教导一个算一个吧。
但是往另一面想,她的大孙子、大孙女,各方面都是顶顶的庸中佼佼,遭人嫉恨也在所难免。
难保有些人,动了不该动的歪心思,并非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白老夫人的眼神,骤然变得高深莫测。
“没有的,妈,我从来没生过这种想法,”沈佩意识到危机,立马对白老夫人否认,“停州和末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啊。
他们虽不是我亲生的,却更如亲骨肉一般。
自从有了这一双颜值高又有能力、让我骄傲的儿女,我出门都是仰着鼻孔走。
无论到哪里,人家对我没有一个是不羡慕向往的,都希望能生个像末筠、停州一样的孩子。
妈,从嫁到白家来,我不费力就轻易拥有了三个孩子,这是几辈子才积来的福分。
我稀罕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当初停州非要离家,我和您一样,心疼不舍闹了一场大病啊。
三年前,末筠出事,我是夜夜忧心睡不得安稳,日渐愁容憔悴,每个月都要去庙里,为这孩子祈福求得保佑,您都看在眼里呀……
刚才不过是一时冲动,急着想叫末筠住手,才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