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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两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四周安静到只有夜虫的叫唤。
拿来纱布,乔桑榆手脚麻利地处理好伤口,又给他服下了汤药。
忙到后半夜,男人的才退烧,乔桑榆撑不住困意,一头栽在了躺椅旁睡了过去。
两道黑色的身影在乔桑榆熟睡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狭小的房间里。
“少爷,人已经抓起来了,为首的服毒自尽,其他人已经交待是二皇子派来的。”男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原本还在“昏迷”的傅子意,此刻已经睁开了眼睛。
“二皇子?”傅子意呢喃一声,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问出什么原因了吗?”
“属下无能,未能问出。”男人垂着头,语气很是自责。
傅子意伸手扶起跪着的两人,“无妨,我回去亲自审。”
扭头看向正在熟睡的乔桑榆,余光突然撇到乔桑榆半裸着的右臂,白皙细腻的小臂上有着一道长约三厘米的伤疤,显得狰狞恐怖。
有什么记忆在这一瞬间突然涌上来,但是当务之急是赶紧回去审人。
摸了摸腰间从小带到大的玉佩,傅子意犹豫了一阵,就摘了下来放在乔桑榆的手旁,没有过多的停留,三人迅速离开了。
一夜无梦。
乔桑榆是被钱筠叫醒的。
“小姐,怎在这儿睡着了,快回屋别着凉了。”钱筠轻声说着,顺便拿起了盖在乔桑榆身上的毛毯。
睡眼惺忪之际,乔桑榆打着哈欠点头,“好。钱嬷嬷一个时辰后叫醒我,我给他换药。”
钱筠怜爱地摸了摸乔桑榆困倦的脸,心疼地说:“小姐,那公子已经走了。”
一听这话,乔桑榆直接没了睡意,眼睛睁老大。
走了?
他居然一声不吭地走了!
乔桑榆不可置信地看向那空空如也的躺椅,除了一块玉佩,干净到好像傅子意从来没出现过。
见乔桑榆这般失神,钱筠还真以为自家小姐看上了那公子,刚要开口安慰乔桑榆,就听见乔桑榆那恨不得吃人的声音。
“一块破玉配才值几两银子!你赔我药材!”
安慰的话卡在了喉咙。
整个早上,乔桑榆都沉浸在痛失药材的伤痛之中无法自拔,直至青黛告诉她赵大娘的儿子找她。
门外,一青年男子面露悲伤地站着。一双眼睛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