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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顾延看戏似的揶揄:“逃?砚北,我倒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个词形容你。”
秦砚北冷冷的瞥了一眼他,拽下南柚的手,将人带出了酒吧。
室外的晚风透着微凉。
秦砚北松开手:“两年不见长本事了,还会耍酒疯?”
“两年不见,小叔还是只会逃!”南柚固执顶撞。
秦砚北掩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凛冽:“南柚,现在乖乖回家,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语气教条,像在训诫小辈。
可南柚不想当他的小辈。
“什么叫什么事都没发生?!明明是你先对我好的,是你随意释放温暖让我靠近,让我爱上你,凭什么到最后弄得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南柚揪住他衣袖,忍着喉间梗塞,“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哪怕一点点呢?”
秦砚北深邃双眸之中染上了些许不耐。
“我对你好是我的错?佛还爱世人呢,你拜佛的时候也指望佛能搭理你?”
他眼底冷意更浓,垂眸扫了眼被南柚抓着的衣袖,“你不是问我两年前为什么要走吗?”
问题再被提起,南柚慢半拍才反应过来。
然后就听秦砚北再度开口,语调残忍:“因为我不想被你胡搅蛮缠。”
“就像现在这样。”
话音落地,南柚身子颤了颤。
秦砚北的话语像是扼住了她的喉咙,几乎窒息。
捏着他衣袖的手无力垂落回身侧,南柚自嘲想,也对,秦砚北怎么会逃呢?
这两年来不敢听见秦砚北这三个字的人是她,想要逃的胆小鬼也是她。
“对不起,我喝醉了。”
南柚只能将今晚的一切放肆归为醉酒,狼狈想逃。
她刚迈开步子,身后响起了秦砚北的声音。
“连装醉都不会,你以为能骗过谁?”
南柚脚步一顿,秦砚北的拆穿让她无地自容,浑身像是火烧。
她不敢回头,怕瞧见他眼里的讥讽嘲弄。
只能加快脚步,仓促逃离。
秦砚北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心中烦闷不已。
却没瞧见不远处角落里也跟着离去的一道身影。
与此同时,一道戏谑男声在背后响起。
“聊什么了?”
顾延走上前,手搭在秦砚北肩上,好奇发问。
想到刚才场景,秦砚北脑海之中又浮现了南柚泛红的眼,烦躁更甚。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