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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细细听她这般一说,心下冷哼两声,嘴上却是憨直地答道:“啊?干嘛要姨娘做?姨娘如今又不是丫头、婆子了。”
林诗音在一旁瞪了林诗画一眼,听了林诗语的话,跟着又补起了刀子,说道:“听画儿这般说,知情的只说姨娘是个有孝心的,不知情的还当大娘把姨娘当丫头、媳妇子使唤呢!”
“唉,这个难了,画儿,那以后我们该继续叫姨娘呢?还是叫啥?”林诗语“呆呆”地问她。
林诗画脸色变了又变,到底比也有十岁年纪,心思又是个重的,很快便恢复了笑脸,说道:“二姐姐讲话,还是如往日般没心没肺,自然是唤姨娘了。”
无奈,林诗画与林诗语不是同一条道上的,这话听着是打趣,实则是说林诗语是个蠢的。
林诗音素来不喜欢林诗画,总觉得她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大气。
“咱们走吧,再不走可要迟了。”
林诗语噙笑朝林诗画晗首,只是目光却是冷冷的。
林诗画不比林诗韵,她是个在夹缝里左右讨好的庶女,对于林诗语目光里的寒意,很是心惊。
她心中暗道:难道这蠢货知道那事,是她背后算计的?
却又不信的甩甩头,林诗语是谁?京都只要有些门第的,都知道那是个憨傻姑娘。
“二姐姐,听说你脚崴了,可是好些了。”
林诗语不知她问这话何意,伸手悄悄拉住欲发飙的林诗音,憨憨地答道:“好些了,好些了,我娘制的跌打药可是最管用了,若不早些治好,只怕她的飘雪剑要削过来了。”
林诗画的脸色微变,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方才答道:“二娘的跌打药自然是最好使。”
林诗语话中的意思便是提醒她,她再不济却也是个嫡女,更何况背后还有个彪悍的娘老子撑腰。
“好啦,快走啦,娘说不定早早便在路口等我们了。”
林诗音不耐久墨迹,便扶了林诗语先一步往那花园水亭处行去。
到了那里时,正如她所言,将军府的二夫人苏小芸早已等候在那里。
二夫人先是一怔,秀眉一拧,只是扫了一眼林诗画到也没多说旁的,带了她们姐妹三个一同去了花厅。
绕过富贵花开屏风,便见到花厅里四周棱花窗已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