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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车门,小心地把她扶上了车,同时也在额头上留下了一吻这才打烊走向驾驶位这边,所有的举动都那么自然、信手拈来,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至心至意。
许晨时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不清晰,眨眼间视线又亮了,但却给她留下了自己黑色路虎车后的印象。
她仿佛也听见了远处那个熟悉男子欢快地笑,激起内心深处层层流动,鞭挞四周内脏痉挛疼痛。
慕北风你就这样和我过得很好??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嘲讽之意愈发强烈。
顾少辰半眯着眼眸,眼睛那么笔直地落到了自己身上,一点也不回避。
评价许晨时只有两个字,固执!倔强得让人心疼;倔强得让人怕;倔强得令人心痛;倔强得令人窒息;倔强得叫人想哭。倔强得让人心颤。倔强得叫人痛!固执到令人心痛,显然她心痛到了极点,脸也在一瞬间血色尽了,但她的表情太冷了,冷到了令人想去探想一下自己的心;在她凝滞的眼神中,藏了太多暗涌。起码顾少辰这么想。
她刚问了自己,刚说的对不对?他怎么会知道呢?你是说你在问我自己吧!她说,我觉得你应该问她,而不是问我自己。你也不一定要这样。他很自然地明白,她明白所是哪一句话了。
他很会沾花惹草,你会惹草沾花这纯粹就是他顺手沾上的措词。她忽然反问了一句,使他产生了一刹那的惊讶。
“我太荒唐了,是不是?”
许晨时又转回到视线里,但看到对着自己的复杂眼神,自嘲地扯住嘴角,眼神中还透着茫然。
“好吧。”
顾少辰呷了口茶水,分明就是一杯白开水,却尝起来发涩。
许晨时像是听着搞笑的玩笑,冷酷地笑着,干得毫无许度地笑着,在宽敞明亮的咖啡厅显得特别落寞。
“难道男人也一样吗?想坐拥齐人之福只能同甘共苦、同创一番事业而偏偏就不可能同富同贵吗?”
她不同意地摇摇头,语气幽幽地像是夜幕降临时忽然传来,丝毫不带感情波动,好像是讲今天的天气,根本不像是讲自己。
顾少辰抿着嘴唇没说什么,但眼梢轻轻垂落,明显对她的说法有什么异议。
“我喜欢他。喜欢他5年。过去跟在他后面受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