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行的人类只配成为她脚下的奴仆，但那仅仅只是在她厌倦之前。
然后，当她厌倦了之后，他也只能自生自灭，而大部分情况下，那个人都会失去自我，然后活得生不如死。
小小的警局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故意路过谢云霆和秦念念谈话的房间了，大家都对谢队长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我们通过一定的手段，查到了给混混们打钱的人的背景。”刘琳将一张照片放到秦念念的面前，“你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吗？”
看着照片上笑得灿烂而自得的女子，秦念念的眼底闪过幽光，而她的表情却依旧是平静和好奇的：“我不认识，她是谁？”
刘琳叹了口气：“她是省城首富，金家的大小姐金盛玫。比你大了好几岁，说真的，你们既不同校，从小到大也并无交集，我们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要这么针对你。”
何况秦念念这可怜的孩子或许是因为高中时被霸凌的经历，几乎是足不出户，要得罪远在天边的一个省城富家大小姐，简直是天方夜谭。
最重要的是，她们现在这点证据还不够充分，金家有权有势，单凭一笔划账不能由此提审对方，尤其她和小混混的联系都是匿名电话，即使谢云霆打报告要将嫌疑人招来询问，都已经被金家轻描淡写地推了回去。
这世道，有钱人可真是不把普通人当人。
秦念念的眼神闪了闪，语气有几丝不确定：“其实我在想，或许……是因为游戏吧！”
谢云霆立即正色道：“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秦念念一脸不敢确定的表情：“我只是猜测。” 她此刻微微蹙眉的表情，让谢云霆险些忍不住想要为她抚平眉间的轻愁，扫平一切障碍。
此时此刻他依稀有些明白了昏君的感觉，在她这样的女人面前，任何请求她们都只想为她达成。
“我平时不出门，唯一的交际就是靠兼职就是在游戏里替人代练等级，还有做做游戏直播，只是我从来没露过脸，照理没人认识我才对。”
谢云霆听到这里吩咐一旁的刘琳：“联系直播平台，让他们查一查是不是有泄露客户信息资料。”
签约的主播都是需要按照身份证实名登记的，虽然身份证上的大头照同样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