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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推开,反而飞起一脚,将吴文瑞踹倒在地,但自己也被他拽倒了。
两个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不顾一切地挥着拳头。
“不要再打了!”我尖叫着冲过去,试图把怒火冲天的两个人分开。
但他们打得实在太激烈,我凭一己之力根本拉不动两个大男人,只好慌忙去求助在楼下值班的保安大爷。
等保安大爷终于跟着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吴文瑞的眼眶已经被杨子谦打得乌青,鼻子下面隐隐有出血的痕迹。
而杨子谦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甚至根本站不起来,捂着肚子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一瞬间就慌了,我听说过很多打架导致内脏破裂的科普案例,因为抢救不及时导致死亡的有太多先例。
我很害怕杨子谦真的出事。
我用尽全身力气对吴文瑞喊了一个“滚”,然后迅速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来的时候,吴文瑞早已经离开了。
几个全副武装的白大褂医生把杨子谦抬上了担架,我一路小跑,努力追上他们的脚步。
万幸的是,杨子谦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
坐着救护车前往医院的时候,他从担架上侧过头,一直在看着我。
我看着他胳膊上被吴文瑞抓出来的淤青,内心十分不忍,坐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他那只手正在输液,由于大剂量药水的原因,整只手都是说不出的冰凉。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针头,把他的手捂好,用自己双手的体温给他提供热度。
泪水在我眼睛里打转,我努力睁大眼睛,试图让它们不掉下来。
杨子谦努力从担架上伸出另一只手,把我眼泪擦掉。
他说,没事,悦悦,不要哭,我在呢。
大概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在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医生们确认杨子谦的伤势不重,只是肋骨有一处骨折得比较严重,需要手术固定一下。
我陪着他在医院熬了一整夜,等到他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那一刻,心才算彻底放下来。
杨子谦的状态不是很好,眼窝青黑,胡子拉碴,麻药劲还没全过,却还是坚持损我:“怎么,你就这么怕我死了?”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确实,毕竟你家里人都在外地赶不回来,你的手术是我签的字,万一你死了,我怕他们上门来找我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