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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展俊却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跟在夏锦笙身后,一言不发。
夏锦笙回头看了一眼,现在事情多又繁杂,实在没工夫理这种人。
等去见了县令,接过那一叠案卷时,夏锦笙才恍然明白了刚才衙役为什么会反应那么奇怪。
死者是雪雨楼的歌姬。
雪雨楼听着好听,里边的姑娘又都是歌姬舞姬,可名声却差得要命,比青楼都不如。归根结底,无非是打着听曲赏舞的名义做皮肉生意,据说里边的妓子尺度极大,不论你要玩什么花样她们都绝对服从。
什么人会杀她?
恩客,或是恩客的夫人,看不惯雪雨楼作风的正义人士,同行……都有可能。
但谁会做的如此狠辣残忍?
夏锦笙不由得沉思。
“县令大人,我去一趟雪雨楼。”夏锦笙思绪打了结,觉得只有了解更多信息,才能做出判断。
县令求之不得。
此时天色已晚,正是青楼等地开张的好时候,可雪雨楼此时却早早歇业,门口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夏姑娘,你来清河县多久了?”展俊跟在夏锦笙身后,不紧不慢地问。
夏锦笙一心只有案情,听展俊的问题,不由得揉了揉眉心:“延公子,你这管得未免太宽了些吧。我自小就在清河县长大,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还有的话,就请你离开,别影响我工作。”
“没了。”展俊道,可面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夏锦笙加紧步子来到雪雨楼。
妓子们避之不及,只捞了个老鸨来问话。
“死者姓名。”
老鸨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般:“两位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出了这档子事,压根没人敢来我们雪雨楼了!我们还有那么多姑娘要养活,这样下去可怎么成?姑娘,我晓得你,但凡是经你手没有破不成的案子……”
夏锦笙不耐烦地翘了翘桌面,蹙着眉,加重语气问:“死者姓名。”
“哦哦,回大人的话,死的那个是玉柳。”老鸨连忙道。
“什么时候离开雪雨楼的,走之前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有什么异常没有?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她?她在这里跟哪些人有矛盾,或者跟什么人有仇?”夏锦笙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像是怕老鸨记不住,她又拿了张写着问题的纸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