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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亏本卖给你得了。”
夏清风听此,却是左右为难起来。这钱财事小,他也向来不在乎,无奈中州居大不易,现在又多了笔喝酒的开支,眼前正是囊中羞涩,别说十两,怕是收购全身,五、六两银子也找不出。
那二人见夏清风犹豫不决,便又拉扯起地上女子,嚷嚷着什么世上哪有好心人,还不快快上船接客之类的言语,惹得那女子哭声又起,哀求不止。
夏清风实在是看不下去,便急声道:“等等!”
三人也都停止嚷闹,其中一位壮汉说道:“怎么?公子还有话说?”
夏清风道:“我现在身上钱未带够,可否等我回去取来。”
谁知此话一出,那两名壮汉还未回话,那女子却叫嚷起来道:“公子千万不要,你一扭头他们便会把我托上船接客,等你筹钱再来时,又哪还能找到人,怕是找到,也是奴家的一具尸骨!”语调虽然慌乱惊恐,可是说的话却思路清晰,夏清风不及多想,一听此话也觉颇为有理,便又为难起来。
其中一名壮汉见他犹犹豫豫,便道:“真他娘的麻烦,我就问你,你身上到底有多少银子?”
夏清风惯性答道:“五两。”
本以为要被鄙夷一番,却不料那壮汉说道:“算了,真晦气,五两就五两!”
另外一位壮汉急忙劝道:“大哥,这样可不行,东家知道了会骂人的。”
“无妨,东家把这边生意交给咱们,哪会计较这区区小事。”那壮汉说完又对夏清风嚷嚷道:“速速给银子,不然爷就后悔了。”
夏清风哪还会犹豫,麻溜的把身上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凑够五两之数交予了那两人。那两人也说话算话,一边清点着碎银子一边骂骂咧咧的走远。
却不料二人走远后的对话,若是夏清风听到,怕是要‘棋’‘酒’二字伺候。
只听一人一边解衣脱掉那声龟奴装扮一边呸道:“真他娘的晦气,吴舵主,你说说看,门主说咱俩合适,你说说,我堂堂中洲河北分堂的堂主,我哪合适了?我像龟公?”
那姓吴舵主哈哈笑道:“门主肯定是瞧上咱俩的演技,你瞧瞧那小子,傻不拉几的,十两银子都没有,还想赎人家姑娘,若是换做他人,怕是演不下去了!”
“哈哈……”